这会指不定被玩完卖到个窑子里,给男人玩着呢。” 马烈不断刺激着唐冠,重复又重复,似乎刻意让他体会愤怒,起初唐冠窒息间很容易便被马烈的话刺激到,可是一遍又一遍之后,愈发艰难起来。 马烈却乐此不疲,那一场雨夜,让他产生了此生永恒的愤怒,他无时无刻不在愤怒,无时无刻不在仇恨。 不时传来的砰砰闷响声,令程怀弼等人不敢入睡,一直盯着那黑暗之处。 就连阿史那环也若有所思的静静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