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帐便大跨步走到铺前,隐约有些焦急的观察着程怀弼。
当见到他裸露在外的胸膛并没有明显伤势时,程务挺这才暗舒一口气,可怜程怀弼事到临头,忠心护主,武曌这个主子对其不管不问,程务挺这个无关之人反倒关心起来。
“医生呢”
程务挺见此间只有两名少年人,不由眉头一皱,唐冠闻言上前道:“老将军,这位就是京城名医何弃疗,他若瞧不好,外面的军医也不用瞧了。”
在瞧病这方面唐冠倒是出奇信任何弃疗,何弃疗闻言俊脸一红,他那是什么名医,不过是一个小药郎罢了。
当即站起身来拱手道:“在下何弃疗。”
程务挺闻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对唐冠的话半信半疑,眼前这个少年比唐冠也就大出几岁,堪堪算是刚长大诚仁,当即也管不了那么多,开口问道:“何医郎,他怎么样了”
何弃疗闻言说道:“这位将军身患内疾,并非新伤,乃是旧患,在下斗胆问上一句,这位将军是何”
说到这,何弃疗吞吞吐吐起来,似乎有了难言之隐,其实医生瞧病问一问过往病历史正常情况,可是这却不符合何弃疗的风格,他瞧病向来不问原因,好人也好,坏人也罢,在其眼中那都是姓命。
可是程怀弼病情诡异,能看出的只有巨力震击到了内府,所辛有铁甲护身,没有伤及筋骨。
“你但说无妨,老夫倘若知情,必然告知。”
“敢问这位将军是何出身。”
何弃疗此话一出,程务挺与唐冠齐齐一愣,片刻后,程务挺开口道:“怀弼乃是功臣之后,知节大将军少子。”
何弃疗闻言点点头,这才说道:“那这位将军定然自小不事劳作了”
程务挺闻言眉头一皱,沉思半晌后,点头道:“不曾劳作。”
何弃疗再次问道:“那这位将军是何时习武,几时入伍”
听到这个问题,程务挺终于不再回答,面现犹豫神色,似乎这事关乎程怀弼个人隐私,除了有数的几人外,没人知道其原因究竟。
何弃疗见他默默不语,不由皱起眉头,他找不到原因,便没有了结果,一时间只能暗暗等待。
就在这时唐冠突然递来两只小瓶,原来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唐冠摆弄那件铁甲间竟然摸出这两个物事来。
何弃疗见状一惊,立即接过,而后启开药瓶,挥手一嗅迅速合闭。
“麻沸散!”
“麻沸散”
唐冠闻言自语一声,将目光望向程务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