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弼负手而立,眼前场面疑点重重,还有那边被一干御医围拢的房间,更让他暗摇其头。
“苏老太太,你太过分了。”程怀弼心中暗暗一叹,他似乎知道一些秘辛,可是那些陈年往事都是不能开口的,原因无他,唐门确实与朝廷大有渊源,而且其中首领与神坛之上的那个女人更是关系复杂。
想到这,程怀弼竟然微笑起来,身旁铁牛见状一愣道:“大哥,你笑什么”
“咳..咳..哦,没什么。”程怀弼轻咳两声掩饰过去。
铁牛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那边房间,也叹息道:“老宰相家这个女娃,可怜,可怜。”
“嗯。”程怀弼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怎么感兴趣,不置可否的轻嗯一声,随即起步向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大哥。”铁牛紧紧跟上,程怀弼却道:“你留在这,我进去向陛下禀报。”
“有眉目了”
程怀弼闻言止住脚步,戏谑的看了一眼铁牛道:“你看出什么了”
铁牛闻言一愣,若有所思道:“高手。”
“咳,傻子都知道是高手。”程怀弼收回目光微微摇头,唐冠这汪水池比想象中还要深,唐冠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就如他刚入朝时,武曌让他当着一干臣子的面验证他到底有没有杀人之力一样,程怀弼也没有往是唐冠杀了这些人的方面考虑。
可是这就让他也有起了兴趣,既然是高手,可是这个高手从哪里来,又为什么要救唐冠,想必这险些被唐冠幸存的惊喜遮掩的疑点,一旦提出,房中那一位也会极感兴趣。
而这些疑点也只有当事人唐冠能够做出回应,他既然活了下来,想必应该知道是谁救了他。
可是程怀弼走出两步,似乎又衡量起来,过了片刻才轻声一叹,该做的还是要做,他虽然隐隐也有些欣赏唐冠,可是他却知道一个道理,那个女人是不可隐瞒丝毫的,就像他与铁牛亲自缉拿裴炎一样,只能说身不由己。
想到这,程怀弼已经走近房门,恭声道:“陛下,末将有事禀奏。”
程怀弼束手而立,静候房中动静,良久后才听到其中传来一道声音:“进来吧。”
“是。”程怀弼拱手进房,可他刚一踏入,还没将头完全抬起,便慌忙低了下来。
此时房中场面略有些骇人,虽然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武曌对唐冠举止亲密,可那毕竟是在深宫之中,如今出了宫,没想到还是如此。
只见武曌单手轻搂唐冠,**着其头颅,像是在安抚自己的孩子一般,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