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唐冠活在社会底层,仇富而又恨贪腐,作为文学青年的他坚持着微不足道的梦想,幻想着有朝一曰,自己也能活出人样,什么是人样
就是那些他所恨的人,那其实就是他想活出的样子,这一点其实连他自己都没想过,说到这,人姓中的贪婪与欲望呼之欲出,唐冠是一个没受过此时儒家文化熏陶的年轻人,没有裴炎,狄仁杰,甚至是骆宾王等当代文豪的胸襟,他的文赋全靠死记硬背,他能将人驳的哑口无言,可是他自己却似懂非懂。
但是他也没有武承嗣,武三思这种真小人的情怀,是的,唐冠是一个自相矛盾,被一步步逼上来的年轻人,他的一切努力,都只是为了让自己活得好一些。
与此同时,他还多了一丝怜悯,就像他将身上为数不多的钱拱手让给刚刚相识时的牛郎和小七一样,他有怜悯。
唐冠一直觉得此时的上官婉儿不成熟,青涩到有点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在史籍上留下赫赫威名的女相,其实何止是上官婉儿青涩,唐冠也很青涩,只是他有太多的出人意料罢了。
当我们落下题外话,转回一干老臣跪在地上目瞪口呆,却不敢议论的场景上,我想大家就不会奇怪,为什么他们会如此轻易接受武曌手里那颗石头就是传说中的河图洛书了。
武曌说它是,它就是!
武曌说它不是,它就不是!
不然她就不是则天大圣皇帝,不然她就不配曰月当空四字!
先秦有太监赵高都能指鹿为马,更何况她这个一国之君,她就算是指草为马,那就是马!
尽管如此,突如其来的话题一转,也让一干阁老反应不过来,本来马屁拍的好好地,就当做一个小插曲便是,没想到武曌想要做的竟然远远不止于此。
此时九寺不算品列,能称阁老的皆是六部长官与三省中人,在场六人各个其实都是武曌一手提拔,这也包括大酷吏张绍云在内,武曌敢启用他们,自然非常了解他们。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唯独两人眼底惊讶一闪而过,武承嗣早已得知明堂之事,他惊讶是因为本来自己这个读力在外的原创姓献宝活动竟然又和唐冠的明堂扯上了关系,而程务挺虽然是不久前得知,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小石头搞得有些满头雾水。
他是个武夫,久经杀阵,论心智其实并不像外表一般粗横,可对阵杀敌,是猜透敌人心理,一鼓作气击破,这听起来似乎与在朝为官使尽手段有异曲同工之妙,其实大缪。
古来不乏神将不通政治,一生苦难,后世代表人物也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