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贪图安逸,妄图能用举贤获取安乐的陈允升,若是没有神出鬼没的悍匪马烈,若是没有恪尽职守的常鹰。
“我能走到这一步吗”唐冠半醉半醒中,仰倒在蒲团上望着房梁,没有这些人,他或许会过上静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安逸生活,就那么一辈子。
可是这一切回头想来,就像都是注定好的,自己身处其中,无法抗拒,渐行渐远。
唐冠眼前突然出现一名女子的一颦一笑,望着眼前女子,唐冠痴笑起来,伸手想要去**,却是镜中月,水中花。
不瞬世间多少事。
本来无爱亦无憎。
“熏儿。”那女子模样很模糊,唐冠甚至看不清轮廓便喃喃出声。
......
杭州,唐府。
南方水乡小镇,比起北地,春曰更加柔和温暖,在这午后,暖风吹醉了游人,也吹醉了唐府上下。
一切都是懒洋洋的,唐府庭院中一名妇人与一少女低头细细针织着练手的小玩意,妇人模样发福,不时向少女指点。
古来女子至九载,已至待嫁之龄,若有亲事也会暂时订下,只需待得几年,过了豆蔻,便可**办。
家中女子长辈也会在此时授其养父侍夫之道,温婉的江南女子尤其如此,这针线女红便是其中较为基本的一道。
“呀。”少女指尖突然一阵刺痛,细密的血珠从如葱玉指流出。
“熏儿,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妇人见状慌忙拉住少女的小手,少女见状微笑道:“没事。”
人说三生石畔有玩伴,前世修得饶梅来,刚才少女没来由的突然心中隐隐一痛,手下便一阵恍惚,却不知道是自己一直惦念在心之人此时深陷心魔不可自拔。
妇人见少女手指滴血不止,慌忙起身道:“熏儿,你且坐好,我去寻些粉来。”
少女见妇人着急模样,心中一暖,乖巧臻首微点,妇人这才转身离去,独留少女在亭。
少女却将目光放向了亭外被风抚的上下起伏的荷叶,黛眉微皱喃喃道:“去病。”
“哒”一滴血珠无声掉落在还未绣好的帕上,绽出一朵血梅。
回风残转又相闻。
万籁空澈无杂陈。
长安外少年两眼渐渐失去了焦距,脑中一片空明,这或许就是出家之人最向往的空灵吧。
可是良久后少年的一声破口大骂,却毁了此情此景。
“**的,我这是来干嘛了,神经病啊”
少年猛然坐起,竟然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