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哥,你要做什么”
“嘘。”
常鹰身负“粽子”与唐冠偷偷摸摸进房,却不点燃灯火。
“常大哥,你小心过分了吧。”
唐冠进入黑暗房间,见常鹰小心翼翼,不由心中有些晒然。
“砰。”
一声闷响,常鹰将背上之物放到床上。
这才转身道:“小郎君,说句难听的,常某人看重义气,来跟你也是为了奔个前程,你再这样下去...”
他话没说完,那边唐冠嗤笑出声,上前摸索两步,缓缓坐下道:“常大哥,你怕我连累你”
“去病,你可知此人若真是唐门中人,你这就是包藏钦犯!”
“嘿嘿,常大哥,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你...”常鹰闻言一阵哑然,唐冠的所作所为在他眼中确实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诚然凭他今时今曰和背后所站之人的威望,寻常人动不了他分毫。
可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谁都明白,唐冠行事往往天马行空,而常鹰本身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尽管与唐冠相处时间算起来也有了几十曰,可远远没到能有忠心的地步。
他屡屡帮助唐冠,凭的也只是些许情义与心中所谓的正义感,就如裴炎一案,正义感这东西或多或少的留在世人心中,当然在别人眼中毫无正义感的也不是没有。
但不管怎么说,目前两人关系还没达到谁为谁卖命的程度。
唐冠似乎也想到了此节,微微一笑,说道:“常大哥,我唐去病别的本事没有,这欺上瞒下,保住自家兄弟朋友的能力还是有的。”
常鹰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心底稍许有些安慰,当即按下心中恐惧与尴尬,出声道:“小郎君,你也别怪大哥我不留情,可这人在世上走,哪能不留心。”
“依我看,不如。”常鹰边说边走向床边,手掌缓缓张开。
唐冠见状慌忙出声制止,“且慢,常大哥,留他我自然有我的用处。”
常鹰闻言止住脚步,可还是有些不安的望着床上被缠成一圈的“粽子”。
唐冠轻笑出声,“这黑灯瞎火,密室夜谈,被人看到,那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边说,唐冠边从桌边拿起火褶一吹,将灯火点燃。
亮光起映,唐冠双眼微眯,望向床上人。
见那包裹的车帘都渗出一片血迹来,唐冠出声道:“他受了重伤,先替他包扎一下吧。”
常鹰闻言一愣,随即不解道:“生死各按天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