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两位相公醉在这,哪也不去,你...你起开。”
说罢,便猛然一仰而尽,常鹰见状大惊,不待开口说话,唐冠突然仰头栽倒。
“砰”小声闷响,唐冠埋头倒在白玉案上。
“小郎君,小郎君!”常鹰慌忙呼唤两声,唐冠却不回应,像是一滩烂泥一般。
那边武三思见状出声道:“常侍卫,状元郎都这么说了,你切莫多事!”
常鹰闻言一阵犹疑,武承嗣与武三思都是阁中相公,他们发话,自己不敢不从,可唐冠模样,又让他有些担忧。
“对,今朝咱们就宿在此处,小郎君过不多时就会醒,来,常侍卫,你陪我们喝一杯。”
常鹰闻言慌忙摆手,他可没唐冠这命可享这酒,也知道这是两人推诿。
当即默默不语,伫立在一旁,紧紧盯着唐冠。
而两人见状也不以为意,端起酒壶,想要为自己斟满,却发现壶中竟然已经酒尽。
当即武承嗣大手一拍,“来人!”
“吱”他话音一落,阁门便被打开,常鹰一眼望去,微微一愣,门外那帮舞姬竟然迟迟没有离去,像是一直伫立门外。
而且那为首胡姬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手捧酒宴款款进阁,其余少女各个低眉顺目,伫立在外面。
这胡姬生的**,一段薄沙蔽体,几缕香罗遮羞,一对**上下起伏摆动,行走间都像是在跳舞一般,娇躯扭动,丰**摇摆。
常鹰却无心思看此女媚态,将注意力均数集中在了不省人事的唐冠身上。
此女绕过唐冠,将要近到武承嗣跟前时,却被他突然一把捞过,牢牢抱在怀中。
“啪!”酒壶落地,摔成粉碎。
“咯咯~”女子摔碎了酒壶,却不害怕,反而在武承嗣怀中娇笑起来,说不出的搔媚。
“你这蹄子,把美酒打坏,本官定要罚你。”
“你说怎么罚”这女子竟然开口说话,声音颇显怪异,虽然不知道是哪邦女子,常鹰听到这怪异的语调,也微微一愣。
语调虽然怪异,可吐字还算清楚,显然这女子来朝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此时唐冠醉倒,阁中没有了所谓的“**”,在场还保持清醒的,算上常鹰都是成年男子。
那武承嗣搂着怀中胡姬,竟然开始上下起手,逗的那女子又是一阵娇笑。
直到穿过遮羞布,在那两块乳肉上用力一捏后,武承嗣才开口笑道:“你看到那个小郎君了吗”
胡姬闻言望向唐冠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