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睡下了。而钱惟昱,已经通过密道重新离开了甘露院。
数日之后,孙太真又一次召见了安倍素子,一边闲聊,一边享受素子的秘法按摩。自从怀孕以来,似乎只有素子的手法,才能让孙太真舒缓神经的焦躁。
“娘娘,前日娘娘抬举,实在是奴奴的荣幸。只是奴奴回去也想过了,家父无子,仅奴奴一女,在日本国时,家父好歹还是贺茂流阴阳术名家,奴奴不忍此道就此断绝,所以娘娘的好意,只能是辜负了。不过……奴奴另有一个秘法,说不定倒是可以解决……哦不,是为娘娘着想。如果不当,还望娘娘勿罪。”
“素子,本宫便当你是妹妹一般,如何还这般见外,有什么话,那边说吧。”
素子便把这几日沿袭的一些可以导致女人不孕的海外香料秘方,委婉地报给了孙太真。
“啪!”一个愤怒的耳光,随后是一句声色俱厉的“荒唐!”
孙太真便斥退了安倍素子这个无耻地、不要脸的女人,还在背后喝骂着:“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宫岂需要这等邪物!”
素子很配合地被骂走了,一边逃跑一边低声认罪不休。不过等到素子走后,孙太真立刻抄过纸笔,然后尽快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把恰才听到的消息药方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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