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匣子,取出花瓣撒了两把,又拿了两根小红烛,在油灯上点了,不伦不类地放在书案上,便当是婚配时的洞房红烛一般了。
随后,杨云娥便宽衣解带、明月玉兔晃动之间,娇躯入水。如瀑长发飘散开来,在水面上形成一朵乌黑的莲叶形状,随后才随着发丝浸饱了水分而缓缓沉入水中,若隐若现地盖在那玉背之上。杨云娥入水之前手上依然拿着一只茶盏,入水后从另一只手上露出两枚丹丸,给那侍女服用了一颗,自己也吞服一颗,用同一盏茶水送下。
钱惟昱静静看着她们做作,也不多问,轻车熟路入水。有了香汤的隐蔽,作案自然更加隐蔽,也没有心理负担。如今已经算是风月场中老手的钱惟昱,倒是没有试过这种刺激,四个月来洁身自好所积蓄的**,被点燃了起来。
再看杨云娥和那无名侍女,浑身都泛出粉红色的细润水泽,压抑的沉吟之间,俨然已经把持不住了。
“她们刚才吞服的药物,定然是给女子助兴的。想不到这越南之地,也有这种邪物……嗯,我为什么要用这个‘也’字?”钱惟昱在心中默默想道。
抚弄了不过一会儿,钱惟昱便闭着眼先拉过那个侍女。虽然这侍女只是中上之姿,入不了钱惟昱的法眼,但是既然杨云娥装得这般可怜、煞有介事,钱惟昱也不是拘泥之人,满足对方的心理便是了。
因为没有感情基础,连对姿色的欣赏也没有,钱惟昱自然不需要对这些注定一次就扔的侍女来什么抚慰。氤氲水雾之中、呼痛娇喘之后,一切便交代了。那失了身子的无名侍女被这番舞弄整得筋骨酥软,几乎是爬行着翻出桶去,在一旁休息。
杨云娥全程状似浑不在意,实则一直从旁观察,唯恐钱惟昱因为那侍女身份低下便不去查验那女子是否清白。在她帮衬之下,好歹是提醒钱惟昱注意到了那点。然后,杨云娥的眼中便闪过一丝得色的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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