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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四条的礼宾馆内,虽然天色还未曾黑下来,白日宣淫的劣行,却在那里放肆地上演。钱惟昱在素子身上足足使劲儿了两个时辰,直到天色彻底擦黑、晚膳的点儿都过了,这才相拥睡去。
素子的身子早已不堪挞伐,却耐不住久渴的贪欢。纵然几欲昏阙,还是勉力逢迎,抵死缠绵。毕竟,自从她献了身子至今,大半年了,也不过得了四五次这般的机会而已,而且平素还要偷偷摸摸,总归心中或愧疚、或怕被撞破。如今,好不容易钱惟昱身边所有亲密的妙龄少女、都远在千里之外,再无偷偷摸摸的必要,这其中压抑已久的禁忌,自然如同火山喷发一般释放出来。
素子浑身香汗淋漓,如同温汤出浴刚刚捞出来一样,在钱惟昱的安抚下,用锦毯温柔地摩挲拂拭。
“钱郎,明日要赴藤原师辅的邀约,三日后则是源高明那里。中间这两日,却要如何安排呢?可要去贺茂斋院……”
“吃醋了?”
“奴奴出身卑贱,怎敢有此狂妄之想。钱郎才学品貌、身世地位,哪样不是当世之选,那些内亲王殿下们,能够得钱郎怜惜,才是她们一身福分呢。”
“说得孤好像色中饿鬼一般。”钱惟昱惩戒性地在素子的**上拍了一下,回了一下神,续道,“贺茂斋院,定然是要去的,不过孤待选子,素来如同亲妹妹一般,真个不曾有半分轻亵之想,便是为了大业,也不得不去。另外再抽出时间去你爹那里看看吧,一来既然收了他的女儿,不上门说不过去,二来也好多探讨一下藤原师辅的病情。”
“想见奴奴的爹爹,倒是不必专程跑了。三日后源高明设宴谢恩,我爹与源高明的侄儿源博雅也算忘年之交,定然是要去的,那里便见着了。不过,说起这两场宴席的客人……”
安倍素子柔柔地诉说着,突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件令她不快的小事来。
“怎么了?”
“藤原师辅的宴席上,既然是专程请的钱郎,其他陪客,自然都是对方精心定下的了。到时候,池田中纳言等少不得也要来一并作陪——池田中纳言家的千金,当初可是和奴奴一般,被大江山上的酒吞童子掳走,为殿下所救呢。她要来谢恩,也是光明正大,谁都拦不住。”
池田空蝉?钱惟昱心中略微转了一下念头,便想起那个当初在京都西阵町陪着素子和小茹逛街买西阵织的时候,遇到的官宦人家小姐。那女子第一次见的时候,对自己极尽感恩之媚态,但是后来自己离开日本的时候,辞行场合又变得端庄典雅,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