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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惟昱又经过几天准备,总算是把要补给周嘉敏的“作业”弄好了,不过还没等他挑好日子再去周府拜访探病,周府那边却发生了小小的穿帮。{首发}
那天,在周府,周娥皇和周嘉敏照例给病中的周宗早晚服侍汤药。周宗出其不意地质问大女儿对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的看法。周娥皇今年十有七岁,古人二八佳人一般就要聘嫁,所以周娥皇现在也算是微有“大龄剩女”的倾向了。
不过,凡是见过周娥皇的人,就绝对不会有人为周娥皇是因为姿色问题才“恨嫁”的。周娥皇的美貌已经无需赘述。所有见过她的人、至少在南唐国范围内都没有见过比她更加绰约端庄、身段婀娜、面目秀美的女子了。
“娥皇,你觉得为父可是幸进小人。”
“父亲大人何出此言?父亲您是一代士林楷模,怎么会……”
“十八年前,为父对烈祖劝进,世人皆以为为父是靠拥立从龙之功爬上来的。十八年了,有这种想法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又有几人知我与烈祖当初乃是布衣之交,知心换命之人。我只不过是见烈祖一生功业尚有遗憾,才冒此天下之大不韪。
但是为父没有儿子、你没有兄弟。如今为父也六十有五了,还有几年寿数?难道还指望用你们姐妹继续邀宠固恩么?为父实在不希望你们卷入任何漩涡之中,只希望你们一生平安喜乐,也就够了。至于不知我者如何看我,又有什么办法改变呢。”
“父亲大人今日为何这般消沉,还提起这些陈年往事来。好好的不养病,尽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一旁的小女儿周嘉敏仗着自己年纪小、可以“童言无忌”,使出撒娇卖萌的杀手锏嘟着嘴抱怨父亲尽提起这个沉重的话题。可惜今天这招屡试不爽的卖萌术居然被免疫了,周宗淡淡地自嘲了一下,不理会小女儿的抱怨,继续对娥皇说道:
“娥皇,嘉敏不懂事,你该知道为父为什么说这些吧。”
“难道……是不赞成我和吴王殿下交往?”娥皇顺着周宗的“为父难道还指望你们姐妹继续邀宠固恩”这句话想下去,只能得出这般一个结论,而她自己的脸色也随着这句话说出口变得惨白。
“怎么可能!如果为父是这么想的,此前就不会对你和吴王殿下的结实交往不加干涉了。为父此前是觉得,吴王爷此人与世无争、唯好吟诗作词、书画佞佛等事。将来,总是可以平平淡淡富贵终身、免于兄弟叔侄之恩怨的。而你如果也可以跟着一生安稳,为父也算了了一半的心愿。”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