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水丘昭券老将军混功劳的,如果这次彻底拿下清源军,想来也是大功一件。”
“小王爷倒是早慧,看来和最近的传说颇有不同啊。不过你似乎很有信心,如此孤身犯险,本帅若是不代你父王教你做人,让你明白江山险恶,岂不是有失长者之风。”
“陈将军不会的留从效敢放陈将军镇守漳州,几乎与留从效各掌清源军一半地盘,岂能不预作打算?陈将军留在泉州让留从效安心的家人,目前小王一直有让人好生照顾,他们都等着陈将军弃暗投明之后和将军团聚呢。”
“哈哈哈哈”陈洪进貌似是听到了世上最搞笑的笑话,不可抑止地大笑不止,“小王爷,您是金枝玉叶,有你在手,我那些卑微的家眷算得了什么,就是让钱弘佐把刚吞下去的泉州城吐出来换你,只怕他也肯吧!”
“如果提早半年的话,情况肯定如陈将军所言,但现在,恐怕不行了小王之所以敢出此下策,就是因为时不我待,而且知道小王如果不能速胜,恐怕这个世子就会变成过气的毫无价值的头衔了。”
“哦?”
“打开天窗说亮话,小王之所以贪功冒进,是因为小王出征之前,父王已经沉疴深重难愈了我父王半年前的遭遇,想必天下人都是知晓的吧。”
钱惟昱说的,自然是钱弘佐巡查浙江海塘、被钱塘潮水打落江中落下重病的事情。这件事情,对于南方诸国来说都是大事,是封锁不住消息的,各国肯定都知道,各国打探不到的,无非是钱弘佐后续病情的恶化进展进度。所以钱惟昱一说出来,陈洪进马上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件事了。
“此事,和小王爷冒险来我漳州,又有何干系?”
“大有干系如果有朝一日,轮到我王叔在位,我这个世子,对于吴越国还值什么呢?陈将军到时候如果再做傻事,别说换回泉州城,就是想扣住我换回家小,也做不到,相信我王叔还会想尽办法激怒你,好借刀杀人,然后再搬出一副侄孝叔慈的面孔,起大军为我报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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