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而且沿途行进的也太慢了。韩辉本来想着赶紧继续启程的,可惜天公不作美,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雷电交加,这该死的雷鸣还把绑住马匹的木柱给劈断了,马儿受惊,全跑了。所以韩辉四人现在可谓是一无所有,还好随身的行李都从马上解下来了,否则这回真是一无所有了。
但是也因此,韩辉四人因祸得福,韩辉四人所停歇的草屋就在大道不远处,刚下雨时马儿就被雷劈跑了,那时路上并不泥泞,所以韩辉四人的马匹跑了一小段才有了马儿在泥泞的土地里的脚印。李全等快马追袭而来也经过了这个草屋,但是李全快马行进之中见草屋破破烂烂,而且并没有什么马匹或者马车之类的,反而在前方发现大量的马匹奔驰而过的脚印。于是乎李靖可着劲的追,要说这马儿也真聪明,也不是随便的乱闯,还挺聪明,跑到武乡县外,就找了一个马厩窝起来了,这下倒好,给了李全一个大大的误导,李全见马的脚印到了武乡就没了,所以便吩咐所有的家丁先将武乡各个出入口围起来,自己则带着人进县里挨家挨户的搜。
虽然李全在武乡县内犯傻,但是韩辉这头照样也走不了,原因很简单,孙礼又病发了。孙礼脸色铁青,双手紧捂胸前,在草屋的草堆之中来回翻滚,来回的挣扎着。胡车儿和曹穆两个大老爷们强按都按不住啊!看着痛苦的孙礼,韩辉拿出剧毒‘青叶’,但是这药谁都没试过,韩辉还真不敢直接给孙礼试。
孙礼痛苦的向韩辉道:“二弟,一定要替我活剐了李靖这畜生,替我报了这个仇,我此生无憾了。”韩辉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取出一粒‘青叶’,趁着胡车儿和曹穆勉强能按住孙礼,将药丸塞进了孙礼的口中,然后给孙礼猛灌了几口水。
喂完后,韩辉向孙礼道:“大哥,你刚才服用的是剧毒‘青叶’,据李靖亲口所说,这个剧毒是唯一能解诛心散的药,以毒攻毒,但是大哥,此毒也并非安全,大哥还需熬过一关,‘青叶’漫步全身之后,会出现全身痉挛,到时锥心之痛和全身痉挛并发,必定比你现在痛苦百倍,不过大哥一定要挺住,我还等着和大哥一起取并州赶走鲜卑土狗,直捣鲜卑老窝!”
孙礼向韩辉笑了笑,就昏了过去,看来这药要起作用了,期间韩辉叫胡车儿和曹穆赶紧将孙礼绑起来,绑在了一个木柱之上。韩辉深怕孙礼承受不了下一波的折磨,自寻短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外面的雨仍然不停地下着,韩辉、胡车儿、曹穆都吃了一些干粮,孙礼自昏厥过去之后便在没有醒来,期间韩辉多次帮孙礼把脉,发现孙礼脉象极其混乱,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