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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满身是伤的韩辉,这时韩辉已经被安置在一个厢房之内,有人正在替韩辉敷药,厢房之中摆了两张床,这对韩辉来说倒是稀奇,毕竟穿越这么久了,韩辉还没见过三国竟然有双人房,有点现代酒店的感觉。但是韩辉这会儿还真没时间想这个,正哇哇叫呢!
替韩辉敷药的真是那天抓了韩辉的二傻,二傻听着韩辉的叫声,纳闷道:“我说你这孩子真奇怪,当初被我抓的时候,吭都不吭一声,我以为你多大胆气呢!今天就受了一点皮外伤就在这里哇哇叫,是个带种的男人就别叫了,行不?”韩辉苦笑道:“你以为都像你啊!皮粗肉糙的,你也不看看,我才多大啊!想你在我这年纪的时候,估计还窝在你娘的怀里哭吧!”二傻摸了摸头道:“说的也是哦!”二傻的天真惹着韩辉和孙礼不断发笑。
这边孙礼不乐意了,“我说你们两个唧唧歪歪完了没有啊!二弟,你不地道啊!你伤口都敷药了,就和二傻聊起来了,我这还没敷药呢!你们能不逗我笑吗?”韩辉赶紧催促二傻给孙礼上药。然后韩辉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还好所受的都是一些皮外伤。看着窗外的夜色,韩辉又陷入了沉思,韩辉自己都难以想象,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当回武松,过过打老虎的瘾。但是韩辉也明白此地不宜久留,不然自己的小命迟早的交代在这里。看着厢房外不断巡查的护卫,还有门口随时都站着的两个侍卫,韩辉实为无奈,看来想逃出去,并没有那么简单啊!真是刚从一个火坑跑出来,现在又掉入这个火炕来了,人生何其多灾啊!
孙礼敷好药后,也站在了韩辉的身边。关切道:“怎么?想家人啦?”韩辉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大哥,你应该知道我来并州的目的,看来是我太大意了,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现在把大哥也连累进来了。”孙礼答道:“若非如此,你我二人又岂能冰释前嫌,更不用说结拜为异姓兄弟了。二弟,凡事多往好的方向想,老天爷是公平的,不会太过理亏于我们。”此时二傻应声道:“你们两个毛孩子,怎么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啊!我要走了,临走警告你们,别想着逃跑,外面都是独龙眼的手下,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神箭手,怕变成刺猬的,就乖乖的待在这里。”韩辉和孙礼均没有作答,而是继续目视窗外。
直至深夜,韩辉和孙礼都已经躺到床上休息,房门被人打开了,进来之人竟然是李靖。韩辉并没有入睡,所以马上从床上起来。眼光与李靖相对,韩辉面对这个视他人生命如草芥的恶魔,眼神之中没有带有半分退却之意,韩辉打心底里看李靖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