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孩赢,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老虎的命硬,还是这两个男孩的命硬。”甄进听了,马上出去办事了。
而此时的场中,异象突生,老虎并没有如意,老虎快要扑向韩辉之时,另一只长枪又刺中了老虎的左眼,这下老虎成了睁眼瞎了,老虎性情更加暴躁起来,四处飞驰,在场内四处乱窜,兵器架全被老虎碰倒了。接着老虎直直的冲向了竞技场四周的高墙,老虎双眼被刺瞎,疼的不可开交,于是乎前进的速度异常之快,然后高墙随之一震,事实证明高墙的牢固性和坚韧度都是令人嗟叹的,老虎撞上高墙,高墙只是轻轻的震动了一下,然而老虎却是满头鲜血,然后老虎庞大的身躯慢慢的向下倒去,眼看就要不行了,一只羽箭飞来,直插入老虎的腹部。
令人怪异的现象发生了,本来对于老虎来说,这算的上雪上加霜,伤上加伤了,但是老婆被箭射中之后不禁没有倒下,反而直挺挺的爬起来了,突然变的镇定了,而且呼吸也平缓了许多,感觉又重获新生一般,但是两眼的鲜血仍然往外流着。看着面目可憎伤痕累累的老虎,韩辉有点后怕了。韩辉心道“这老虎有病,不对,应该是变异了吧!都这样了,还能如此站起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全场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而此时李靖所在的包间内,李全报告道:“大伯,我查清楚了,外面下重注买两孩童赢的是河北甄逸最小的女儿甄洛,就一个五岁大的毛丫头,她起初只叫下人买了一万两,刚才又买了一万两买两个小毛孩赢。大伯快想些办法吧!现在的赔率是小孩赢,我们一赔十,那就相当于是要赔给这个小丫头二十万两啊!合起今晚所有买老虎赢的那些烂赌鬼的钱,我们也只是勉强达到收支平衡,真是塔台唱戏,好处全入别人口袋了。”
李靖一听,疑惑道:“你说什么,河北甄逸,甄逸越做越过火了啊!真是欺人太甚,他已经拥有了整个并州最大的雁门马场,现在又将触角伸到我的一亩三分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全,马上下去安排一下,再次提高小孩赢的赔率,如果这两个孩童赢了,我们就一赔二十。”这下把李全搞不明白了,李全拿出默默自己的额头道:“大伯,这可万万不可啊!如此一来,那我们不是亏的更多。”
李靖大笑道:“我与甄逸同在商场较量多年,你来我往这么多年了,我深知甄逸的秉性,甄逸不会这么轻易的下重注的,他一定还有后招,不过今天倒是稀奇了,把自己的小女儿搬在外面打起马虎眼,看来甄逸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