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tama让我出去,否则我一定整死他们。”
韩辉问道:“赵牛,你怎么不跟他们说你的亲舅舅是赵忠,赵常侍啊!我的面子他们不给可以,赵常侍的面子,他们总不能不给吧!”却见赵牛沮丧道:“太晚了,早在三天前,皇上下了一道圣旨,说俺舅管理洛水书院失职,免去了俺舅的常侍一职,所以俺舅现在赋闲在家。”韩辉一听,顿时明白过来为何在有间茶社里赵牛会对一个仇人如此客气,自己都将他的额头砸破了,还打扰了他的好事,而赵牛竟然还如此谦恭的对待自己,原来是赵忠在朝中失势了。此时韩辉看赵牛感觉他挺可伶的,但是这人也是活该受点教训,欺善怕恶,还有他的那个舅舅赵忠,更是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赵牛见韩辉不出声,以为韩辉在为他谋划什么,得意道:“韩公子不必为我担心,我为你去雇马车之前,已经派人通知了我舅舅,舅舅虽然失势了,但是朝中的人情关系亦在,相信舅舅很快会赶过来的。”韩辉想了一想:“有点意思啊!赵忠也会来,那这样一来自己的计划就更加完善,更加天衣无缝了。”
主意已定,韩辉背过身去,背对着赵牛,然后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药,一口服下。皇甫坚、朱皓及曹昂冲上来想拦住韩辉,可惜一切太晚了,韩辉已经服下了。韩辉对着三个孩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强忍住胸口的疼痛向柴房外走去,韩辉推开了柴房的门,整个人随着柴房门向前倒去,在柴房外驻守的羽林军还没反应过来,韩辉已经倒在地上了。
韩辉在地上挣扎的死去活来,心中道:“这下自己给力吧!这戏演的可真好”。其实韩辉给自己服用的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催吐药加上一些清热解毒的成分,此药药效发作时间极长,大概要八.九个时辰,足够张让和赵忠这两个老阉人赶来了。而韩辉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在张让和赵忠面前上演一出吐血身亡,然后自己利用“鱼心术”的第四重,也就是龟息术,假死几天。这个计划韩辉只对沮悠说了,连皇甫坚、朱皓及曹昂都没说,因为韩辉总觉得张让之所以认定自己是放火的主犯,不可能只单凭那个侍女的供词,很可能皇甫坚、朱皓及曹昂三人之中有一个人出卖了大伙,但是现在韩辉就算想追查也没时间了,现在首要的目的就是假死,相信沮悠那边也已经安排好了。
就这样韩辉在地上来回翻滚着,羽林军不愧是羽林军,不由分说,将韩辉抬到韩辉之前的厢房之中,然后放在床榻之上。大概约莫过了一刻,洛水书院四周的官军大营之中的军医全被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