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只需向朝廷汇报即可。)
赵牛心想:“这多大点事啊!不就是一辆马车,一些干粮的问题吗!况且冀州相邻于司州,简单!”赵牛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答应韩辉了,起身准备去雇马车,韩辉拉住了赵牛,将自己怀中的信件交给了赵牛,轻声道:“此信交给赵忠赵常侍,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他。”赵牛点了点头,然后飞也似的跑出了房间。完全忘了房间之中还有一个女子。女子见赵牛走了,也速速退出了房间。然后韩辉便听到屋檐之上又有脚步移动的声音,估计是看到赵牛拿了韩辉的信件,知道自己的同党就是赵牛了,然后去追踪赵牛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韩辉听屋檐之上不再有声音,这才放下心来。但是韩辉仍是害怕有人监视着自己,房门不敢出,只好熄灭了烛火,躺倒房间中的床上,假装睡觉。约莫过了一刻钟,有人打开了韩辉所在的房间。韩辉吓得马上起身,一看原来是拉二胡的老者,这才放下心来。
老者并未点亮房中的蜡烛,而是快步来到韩辉身边道:“大公子,不必惊慌,先前公子进客栈之时,有两人远远的尾随在公子身后,其中一名跟着赵牛走了,还有一名一直在这个房间外名窥视,已经被我打晕了。”
听到老者这么说,这下韩辉终于放下心来道:“好险,差点就把你的身份给泄露了,还好我将自己私下写的一份给父亲的信转交给了赵牛,让赵牛带给赵忠,还有我让赵牛给我准备马车,方便我离开洛阳。”老者一听,喜道:“公子好计谋啊!好一招李代桃僵,这下这个赵牛吃不了兜着走了,他竟然不知道公子是被软禁在洛水书院的,哈哈!这个欺善怕恶的蠢材啊!”
韩辉并没有笑,而是淡然道:“现在高兴为时尚早,这个计策只能拖住一时,张让迟早会看穿的,所以我必须再搏一搏。”老者不解道:“公子有何打算?”,韩辉将嘴靠近老者的耳朵,低声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老者一听,顿感惊讶道:“公子,这样太冒险了,万一…”,老者还没说完,韩辉便制止道:“没有万一,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我这是在和天睹,看是我的命硬,还是时运不佳。老者,你赶紧帮我准备我说的那些药。”
老者见韩辉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说,马上出门为韩辉准备东西了。由于有间茶社旁边就有一件药铺,老者不稍片刻便回到韩辉的房间,将韩辉所要的东西交给了韩辉。最后准备离开房间。
突然,韩辉叫住老者道:“此次一别,再相见已是变数,老者帮了我许多,却不知老者名讳?”老者微笑道:“沮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