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卖兄弟,太tama恶心了。”皇甫坚接着道:“现在看来,形势对我们还算有利,他们应该没有怀疑到我们头上。”朱皓也说道:“不过我听说其他世子也都被叫去和张让单聊了,张让不会有什么诡计吧?”
四个孩子中都被张让叫了过去,韩辉是最后的一个,此时韩辉思虑了半会儿道:“张让不比赵忠残暴,但是张让做事细心,比赵忠更难对付,今天我们已经中了张让下的套了,张让找我们单聊只是幌子,让我们互相监视对方也是幌子,张让今天真正的目的是想了解清楚我们八个州牧之子中,到底有几个利益群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张让厉害啊!”曹昂听了,明显有些不服,反驳道:“若真如你所说,那张让应该派人监视我们才对,可是现在并无旁人啊?”韩辉笑而不答。
谁知曹昂话刚说完,就有一个小太监从不远处向韩辉他们走来,看来是知道自己行踪暴露了,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直接面对。对韩辉他们道:“张常侍有令,请各位公子赶紧回房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好出门游玩。”众人一听,毕竟是孩子,只好遵从,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翌日,八位州牧之子浩浩荡荡的出门了,个个神情爽朗,被困在洛水书院这么久了,大家终于可以到外面喘口气了,整天听到的都是洛水书院外围十万精锐官军的训练声,烦都烦死了,但八位州牧之子也不是绝对的自由,身边都有侍卫相伴。
洛阳大街,一处茶楼之上,张让正一边茗茶,一边听着小曲。突然一个小校来报,向张让跪下道:“启禀大人,八个州牧之子均已出门游玩,每个州牧之子,我们都精挑了5名武艺超绝的官军在后面跟随,力保各位州牧之子安全。”张让意兴阑珊道:“好,很好,下令让洛水书院的亲卫们开始搜索吧!记住,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特别是那几个州牧之子的房间,还有搜之前东西是怎么摆的,搜完之后也必须是什么样子,不许有一毫偏差,否则提头来见。”小校回答了一声偌,然后便下去办事了。
此时,站于张让身旁的太监道:“干爹,难道您是怀疑那几个小孩把书童给杀了吗?”张让淡淡笑道:“洛水书院中,八名书童之死只有三种可能,一是守卫高楼的官军,但是现今这个可能已经化为乌有,官军们没有动机,偏偏所有守卫官军都被赵忠活活的折磨死了,赵忠这个蠢材就知道用蛮力,一事无成;二是洛水书院中的侍女们,她们也没有动机,除非侍女中有八个州牧的人,这是我们急需调查的,我已经命小李子暗中调查了;三是这八个州牧之子,从表面上来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