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向其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只见书童道:“我没有名字,赵常侍跟我们说,我们跟了那个公子,就跟那个公子姓,单名一个‘一’字,年方6岁。”
韩辉调笑道:“这赵忠还真能整事,这种法子也想的出来,不过这样一来,大家名字倒是好叫了许多,好吧!那我以后就叫你韩一,我今年五岁了,小你一岁,以后你也不要公子公子的叫,多生分啊!以后叫直接叫我韩辉得了。”韩一回答道:“是,公子。”
韩辉看着他,心中暗暗伤神,这么一个天真的孩子,相处日久,真不知道,自己是否下的了手啊!
韩一做事周到,虽然只比韩辉大了一岁,但是服侍韩辉非常的周到,每日清晨一早便会起来为韩辉准备清水洗漱,韩辉在大堂上课只时,韩一也会跟在旁边认真的听着,但是纵观所有的世子和书童,有个现象很诡异,那就是所有的八位世子,包括韩辉在内,都在呼呼大睡,当然其他人是真睡了,而韩辉和皇甫坚是在装睡,毕竟身边埋着一个炸弹,谁也不能安心睡觉。而八位书童听课却听得尤为认真,且踊跃发言,若不论装束,还真不好分辨到底谁是书童,谁是世子。
在韩辉看来,此种现象更是一种危机的体现,看来不超过半年,这些书童无论言行举止,还是才学,都会永远超过这群整天只知吃喝拉撒的州牧子了。
早课结束后,韩辉和皇甫坚假意让书童代其完成作业,两人又溜到后院凉亭之中。皇甫坚首先开口道:“怎么样?韩辉,想到办法了吗?”韩辉摇了摇头道:“没有,连日来,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不停的监视着韩一,但是他好像并非被人指使一般,日常行事都非常正常,并未做任何可疑之事。除了一晚,我不知为何睡的非常沉,晚上一上床就睡着了,就没有监视韩一。你呢?你那边有何进展?”皇甫坚回答道:“情况和你大致相同,我身体都快撑不住了,晚上不能睡,课堂上又睡不着。”
韩辉听罢,自言自语道:“情况与我相同,那就是说你也有一个晚上熟睡了,是吧?”皇甫坚点了点头道:“是,我还记得那天是我娘亲的生日,我思念娘亲,迟迟不肯上床睡觉,而皇甫一就一直在旁边提醒我说夜深了,让我爱惜身体,早点睡觉,但是我始终不允,最后皇甫一给我倒了一杯茶,我就突然觉得很困,让后就一觉睡到大天亮了。起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韩辉惊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天我熟睡起来之后,头也感到微痛,遭了,看来那些书童,也并非自发行事了,赵忠那老阉人肯定有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