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尚小,到了洛阳,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在书院不比在自己家中,你独自一人…”说着说着韩母就抽泣了起来。
此时的韩辉,不知为何,心中也跟着发酸,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流下了下来。来到乱世之后,这是韩辉第一次哭,第一次流下了泪水,即使多次面临死境,韩辉也是淡然微笑视之,但是今天无乱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韩辉重重的跪了下去,对韩母道:“此去洛阳,不知何日才能相聚,母亲养育之恩,孩子铭记于心,还请母亲放心,孩儿此生都记得自己生为韩家人,死是韩家鬼,孩儿绝对不会数典忘祖,更不会拜倒于紫醉金迷之下。”说罢,韩辉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韩母很开明的扶起了韩辉,轻轻的为韩辉拭去脸上的泪水,充满慈爱道:“有志气,我韩家男儿就应该如此,去吧!记住,在冀州,还有你的父亲、母亲、弟弟,还有青儿,永远不要觉得孤单。”
韩辉和韩母倒完别,刚走到大厅,见方悦、高览、凌操、杨林和曹穆都在,众人异口同声道:“公子,我陪你一起取洛阳。”韩辉摇了摇头道:“赵常侍已经说了,我只能只身一人前往洛阳,我谁也不能带,我知道你们想保护我,但是我既然决定要去了,就不怕洛阳这个龙潭虎穴,况且有你等在冀州辅助我父亲,我才更加放心的离开。记住,一切多听沮别驾的意见,我走之后,若有任何不明之处,均可向沮别驾请教,沮别驾是大才,你们不可慢待。”,众人听了,齐声答道:“知道了,公子”。
却不知沮授何时也来到大厅之中,对着韩辉道:“大公子,过誉了,大公子小小年纪,就如此礼贤下士,真是让人妄自菲薄啊!可惜我与公子相处日短,不然我定可和公子成为刎颈之交。”韩辉淡淡的笑道:“以后会有机会的,不过还是先烦恼沮先生帮我父亲好好治理好冀州。”
韩辉准备要启程了,突然灵机一动,拿起身边的笔和纸,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然后交予沮授道:“沮先生,我离开冀州之后,烦恼你帮我找到这几个人,我只知这几人的姓名与大概所处位置,能否找到还要劳烦沮先生了。”沮授一看,只见纸上赫然写着“常山赵云、河间颜良、河间文丑、河间张合、巨鹿田丰、平原华歆”,沮授看到几个名字不禁傻眼了,前面几个沮授倒不觉的有什么,而后面的田丰与华歆,都与沮授是相识好友,沮授也自知此二人之才均不下于自己,特别是田丰可以说样样都远胜于自己,而华歆在内政上的能力也是令人嗟叹,但是沮授疑惑的很,自己的这两个好友并未在外人面前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