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如此啊!”
熊赀心中纠结,对产婆说道:“那你赶紧进去,无论有什么情况你都要赶紧出来告知寡人,听到了吗?”
“是,是!”
产婆再次进去了,独留下熊赀一人在外面不安的徘徊着,心中焦虑异常,突然耳旁一声弱弱的低呼不禁让熊赀转过头去。转过头看清楚了来人后便是一巴掌,冲着她咆哮道:“你个贱人,都是你。寡人已经警告过你让你离她远些,你不听,现下出了这件事。寡人告诉你,要是夫人出了什么事,你就等着吧!”
还有姬息,你真的是不算男人,居然让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但是随即又是一想,现在息妫躺在里面受苦,不也是因为自己照顾不周吗?
燕姬被自己的错手之失给吓得面色惨白。手中到现在还抓着刚刚脱离了息妫狐裘,心神还没有缓过来,原准备到熊赀那边去寻求一些安慰,但那明显是自讨苦吃。整个人更加的无神了。
熊赀一遍又一遍的在大殿门前徘徊。眼看着几个小时过去了,但是里面还是没有动静,眉头皱紧,心神不宁,等待的同时还要听着室内息妫的惨叫,一阵阵的传来,最后熊赀实在是难以等不下去了,他一定要进去看着息妫。不顾身边宫人的阻拦。强制的命令闪开,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见熊赀进了产房。四周的那些婆子都慌张了,纷纷说道:“大王,您不可以进来,这里血气重,万一……”
熊赀厉色打断,“别和寡人说什么血气冲煞!”又转过头怜爱的看着床上正声嘶力竭的息妫,柔情道:“若是夫人有些什么事情,那寡人要着一生的安详有何用?”
见熊赀如此决绝,产婆们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默默的退到一旁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熊赀立马坐到息妫身边,紧紧的抓着息妫的手,看着这惨白的脸色,心头像是被刀割一样,生生的疼。
息妫的脸上全是汗水,仰着流淌下来,打湿了两边的鬓发,嗓子也因为连续几个小时的嘶喊有些沙哑,但是几个小时的努力都是无用,孩子还是没有生下。
产婆焦急的对息妫说道:“夫人,再用力,在加把劲,很快就出来了!”
息妫死死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抓的都出现了褶皱,所有的指关节都已经突现,却还是没有什么用,让对面的产婆心急。
熊赀紧握着息妫的手,颤抖着说道:“瑶儿,别害怕,我在这里,你握住我的手,再用些力气!”
息妫所能感觉到的都是疼痛,她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散失,汗水早已湿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