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番改革,他一建大城,二选官员,三明职责,四兴水设,五迁都移民。任用人才不看身份地位,只看才智是否相当,这一方面也是北领迂腐的诸侯国的弊端,长期以来的王室尊容让那些诸侯自视清高,对着低层人士悉数蔑视,更是安于现状不愿冒险,也是北领难出霸主的原因啊。
而此时在抬眼看着熊赀,这一番大刀阔斧改革限制,虽有险处但是值得,看着熊赀刚毅自信的脸庞,心中也是清楚了这短短不过几十年,凭什么他楚国就瞬时崛起,心中不禁感叹道:这才是一个成功的王者应该具备的啊!
天色渐黑,时间渐晚,诸位臣子都准备离开了,子元回看了一眼媚人的息妫,心中也是知道这乃是自己的皇嫂,何必再留念着呢,就着手离开,在踏出这个门前,忽然想起一件事,回身禀报道:“大王,臣弟还有一事,但也并非什么重要的大事,大王听听就好!”
熊赀道:“你且说。”
子元道:“不知皇兄是否还记得汴河这个人?”
这个名字熊赀倒是有些熟悉,但是心中也实在是难以想起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不禁问道:“有些印象,但是不记得他到底是谁,是什么功臣的后代吗?”
“那倒不是!”子元轻笑一声,似乎这件事也是有些让他笑,“他与我大楚王孙无关,只是城中一个小井市民罢了,只是这个小井市民倒是有些特殊。”
“哦?如何个特殊法?”熊赀倒是被勾起了兴趣。
子元笑道:“此人曾经手捧着一块玉石,喊着这乃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美玉,将之献给了厉王,当厉王把这块玉石拿给玉匠鉴别时,玉匠说那是一块石头,厉王大怒,说他愚弄,便命人砍去了汴河的左脚,将这块玉石扔还给了他。但是谁知汴河并不死心,任然抱着此玉石说这是一块美玉,后来厉王逝世,父王即位,汴河又将此玉石献给了父王,但是父王的玉匠也说这乃是一块普通石头,然后父王又命人砍去了他的右脚,又将玉石还给了他。”说到此处,子元不禁笑出声来。
熊赀心头也是不解,道:“此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王宫玉匠都已经检验过了,说这是一块普通石头,他也被砍去一只脚,为何不领悟还要二次献上,导致自己的另一只脚也被砍去,最后还不是石头吗?”
子元伸手忙道:“王宫且慢,此人还有更傻的,据说他二次献上玉石失败后,被人抬着送回家,整日是在哭诉,不是哭诉自己没了双足,而是在哭诉一块罕见的旷世美玉居然没有人懂得欣赏,反而说那只是一块石头,真是叫他心寒,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