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要作自我批评时,景璃移步走到桌前端起一碗汤给辛蔡递上,并柔声说:“这是东铃婶煮的醒酒汤,现在温度应该刚合适。喝了它再好好休息吧。”
辛蔡双手接过汤,鼻子发酸,不敢看景璃的脸而使劲把脸埋进了碗里。景璃转身要走,辛蔡脱口说出:“昨天,对不起!”景璃回头微微一笑,走了。
担心自己酒后胡言胡语,行为失宜,辛蔡静下心仔细回想喝醉后的事。记忆零碎而模糊,她也懒得想了,倒头又睡。再醒来时,她起床洗漱后出门透气,正好看到卓云志给景璃关上车门。不一会儿车子就出了大门。景璃的心情看起来似乎有些沉重,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辛蔡走进大厅看到东铃婶在收拾茶杯,没等她开口,东铃婶问:“你酒醒啦?”辛蔡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赞先生今早旧疾突发,现在已经住院了。景璃交代问你若精神好了,要不要去探望?”
“旧疾突发。”辛蔡小声念着着急转身就跑,突然想到醒酒汤,她立住回头说:“谢谢你,东铃婶。”
远远看到病房外的卓明表,辛蔡知道袁修在里面,鞋子像被粘住了地板一样提不起来了。也不敢多看卓明表,她只有默默低头。站了约有十分钟,房门被打开,景璃送了袁修出来。袁修审判地看了看辛蔡,然后径直离开,景璃笑着把她带进了屋。
“我老头子可把你给盼来了,丫头。”李云赞喜道。
辛蔡慢慢地走近床边,沮丧地看着老人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他。“怎么,被吓到了吗?不要担心,就是老毛病而已。”
辛蔡一拍脑门说:“啊,我忘了买花!”
“哈哈哈,哈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这老不死的还真觉得可惜了。”
“我现在就去买。”辛蔡说着要起跑,被景璃摇摇头笑着拦下了。李云赞止住笑和蔼地说:“你能多来陪我这老东西说说话就够了。”
辛蔡走到床边,低头沮丧道:“可是只有袁董事长才能给您最好的治疗,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李云赞板起脸,“欸,我喜欢跟那个木头一样干巴巴的袁老头不一样的朋友来轻松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