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芽道:“黎老前辈,只方才来此经过一处酒家,傍柳近水。现今又是金蝉子出来最佳时日,不如我们先去品尝一番,老前辈再小酌几杯慢慢待徐庄主寻来宗碧可好?”
黎不救道:“本来老夫心情甚为不好,听你如此一说,倒也消得几分气来,这便陪老夫吃几杯酒。”
待三人行至一处酒家,只见门外柳木成行,傍着一处碧水小湖,门楣上书“黄河饭庄”四个大字,穆子降、雪芽将两匹马栓好,便往酒家行去。只因店中人多喧哗,黎不救喊了两声小二那小二也未听见,黎不救口渴难耐至外室寻那小二讨杯茶吃。穆子降便挑拣了一处临窗近木的阴凉之地让于雪芽坐下,雪芽坐后看穆子降一眼,吐舌扮出一个鬼脸来。
此时却见自门外进来两个人,朝穆子降看了一眼,便上楼去了。穆子降、雪芽朝此二人细看去,便觉似是哪里见过一般。只看其中一人约十七岁上下,一身碧纱罗裙,头上绾着绿丝带,身后背着一条凤尾琴,生得瓷肌如脂,长得如玉女一般。再看身边那一妇人,头戴黑纱遮阳斗笠,手执一三尺短剑,也好是面熟。正欲再看,被雪芽踢了一下,却见原来是黎不救已回来了。穆子降当下便给黎不救让座,黎不救看二人慌慌张张,心下已明,便一捋胡须盯住穆子降道:“趁老夫不在,你们俩娃儿莫是骗老夫耍了些聪明来?可让老夫错过了什么?”
雪芽起身道:“黎老前辈,可哪里敢,只此一个阴凉座位,这便让于你。”
黎不救道:“我只同你两个开玩笑罢了,稍刻这树荫一转过来只怕老夫这比你们那清凉,先快些点菜来,为等油炸金蝉子,可馋煞老夫了。”
当下三人就坐,店小二却先上了酸梅汤,黎不救只口渴难耐便先吃了两盏。几人各点了特色菜肴,只雪芽不吃狗肉,便向小二止下此道菜来。黎不救摇头叹息,埋怨道:“只娃儿害得老夫没这口福。”
黎不救当下看了眼穆子降,道:“你便陪老夫喝几杯。”
穆子降自上次陪杨名喝醉,便心下馋酒作痒,也未推辞,当下陪黎不救连干三斤,互夸酒量。还待再喝被雪芽止了,黎不救道:“老夫看这小子酒量不错,再干三斤。”
雪芽道:“黎老前辈,子降哥哥有伤在身,不宜如此鲸吞龙吸。”
黎不救道:“有老夫在此,还怕他有甚闪失不成?”
穆子降本已脚底飘飘然,听得如此一说,便咬了咬牙又陪黎不救连干三斤。
只明日便是端阳节,现下神社之外也热闹的紧。黎不救、穆子降两人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