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吕子不韦善本不成?”便道:“如是这样,世子先引老夫去看下塔察兒大王情况。”
当下黎不救寻着肖倩,命引马备车一群人寻着塔察兒营帐行去。肖倩与雪芽在马车内聊些羊角城往年趣闻旧事,高兴山便御马驾车。辩都、穆子降二人乘马在前。黎不救知塔察兒营帐甚近,只十余里路程,因嫌马匹脚力弱,便先一个人去了。
马车内,雪芽问道:“肖倩姐姐,不知为何别人一看你,你便要扣出别人眼来?”
肖倩长吁一口气,道:“多年之前,有次荆轲遗匕之争。羊角城遭遇变故,我肖家夷为灰烬。只我无法接受是亲人纵火行凶,但他盯我肆声狂笑的眼神,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肖倩说着便已出神,仿佛那次羊角城变故却又回至眼前。雪芽拿手儿在其眼前晃了两下,肖倩缓过神来问道:“雪芽姑娘,你背后的血色豆芽胎记与我表妹九雪不差分毫。你真不记得年幼之事了?”
雪芽摇摇头道:“我自幼便是无依无靠的孤儿,父母模样也未能记下半分。不如肖倩姐姐,还有师公疼爱。”
肖倩叹口气道:“九雪妹妹自幼住在肖府,与我青梅竹马,雪芽,你竟与九雪妹妹有几分相似。”顿了顿,肖倩自言自语道:“肖府遭难时一片火海,九雪尚年幼,又怎可能一人逃脱?”
雪芽歪着脑袋,托着腮帮道:“肖倩姐姐,九雪姑娘也如你一般冰雪聪明,漂亮可人吧。”
肖倩道:“若是九雪还在,应该和你年龄相仿,模样只稍不如你漂亮些。”
雪芽道:“肖倩姐姐,如若不嫌弃雪芽孤儿之身,那我们便结义金兰可好?”
肖倩道:“我早有此意,但恐强雪芽妹妹所难,因此未说出。”
当下两人便在马车中询问年龄,换簪为证,摄土作香。一拜一叩,指天作誓,叩拜完毕,便拉手嬉笑,以姐妹互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