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好起来,就和林北没事的时候一样好。大家心安,也便没有人担心以后的生活。也就没有流言了。”阿芒肃然说道。
说完这些,她下地穿鞋,还叫上青芜,“青芜,去做饭吧,这些天都没有好好给大家做饭,今天多做些好吃的。”
青芜也赶忙跟上。
她们两个人走后,岩岫和凫游也起了身,也都去忙活了。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矫鹰、阿俏和还在昏迷之中的林北。
“阿俏,你看着林北,我去找薄骨,一会儿就回来。”矫鹰也下了地,嘱咐阿俏,“若是阿浊来送药,你就让他先送去灶房热着,等我回来再去拿。”
药一直都是矫鹰用嘴渡给林北的,直接喂给她,她根本什么都咽不下去。
阿俏放下手里做了一半儿便被染红了的手套,郑重点头,“你快去吧,我定然看护好林北。”
饶是阿俏这样说了,矫鹰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又给林北掖了掖被角,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薄骨自那天赤着一只脚在林北的房间前面站了许久,最后被阿芒劝走之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林北。
准确的说,他再也没有看过任何人,他好似一下子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全天无休地守在炼铁的陶窑边上。
吃饭的时候,阿芒会把饭给他送过来,他会吃,但是吃的极少。
这才三天的时间,本来就瘦弱的薄骨比以前更加瘦弱了。
无论谁去劝他休息,他都好似听不到一般,不回应,不搭理,只兀自做自己的事情。
矫鹰找到薄骨的时候,薄骨还守在陶窑外面,坐在一个铺着兽皮垫子的矮凳上,俯身用一块尖利的石头不知道在又冷又硬的地面上画着什么。
矫鹰这些天一直在林北身边,只听说薄骨的异常,并没有亲自来看,如今看到了,一颗心也总算放下。
他走到他对面,拉过另一个矮凳坐下,直接开口说道:“他们都很担心你,我看是白担心了,看样子你还不错。”
薄骨没有抬头,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还知道在矮凳上放兽皮垫子,还知道戴手套,看来,不用我劝你,你自己也知道你在做什么,那我回去了。”
说着,矫鹰当真起了身,抬腿叫要往外走。
“矫鹰,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薄骨终于开口了。
兴许是几日没有开口说话的原因,他的声音粗噶难听,一点儿都不似早前那般清悦。
矫鹰重新坐下,直视着薄骨,“薄骨,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