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定了定心神,伸手握住矫鹰的大手,昂头看他,“我心中也欢喜。”
欢喜,因为终觅得良人,也因为今生身心有依。
这一晚。两个人相拥而眠,青丝垂落,勾勾缠缠。
第二天林北自成为首领之后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矫鹰已经不知去向。
身上盖着的兽皮滑落到胸口。脖颈上的青紫痕迹清晰无比,林北暗恼,昨晚矫鹰闹的太过,手上唇下都没个轻重,竟然在她的身上弄出了痕迹来,一会儿她出去,部落里的人肯定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恼归恼,她总要爬起来见人啊。
可是她只轻轻动了一下,身子就酸痛的不行。腰好似被人折断了又安上,用手指戳一下都痛。
下面就更是疼的厉害,毕竟是初经人事,两个人又是在野外,矫鹰更是个不知道轻重的,她明明喊疼,他还是折腾了她许久,只自己泄了两次才罢休。
林北又在炕上躺了一会儿,身体逐渐适应疼痛,才挣扎着坐起来。
只是她刚坐起来,就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小腹也胀胀的痛。
她垂头一看,心下大惊。
身下竟是一片血红,是来月事了,还是第一次都会血流不止?
林北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她身边又没有兜兜,这样血淋淋的也不能出房间,也找不到人来问,一时间竟手足无措起来。
“林北,你起来了?饿不饿,我给你拿些吃的来”,正这时候,矫鹰一身舒爽地走进来,嘴角还带着掩也掩不住的笑意。
林北下意识地用兽皮掩住自己的下|身,只她这个动作太大,反而引起了矫鹰的注意。
矫鹰直接上前,一把掀开兽皮,看到林北血淋淋的下|身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矫鹰惊惧道。
他知道女人隔一段时间就会流一次血,但是林北早前却从来没有,单单在和他交合之后流这么多血,可别是有什么问题。
一念至此,矫鹰再不能保持冷静,撇下一句,“你等着,我去叫人”,然后不顾林北的叫嚷,大步出了房间。
林北捂脸,矫鹰能去叫谁,指定是去叫阿浊了啊。虽然这个时候男女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大防,可她毕竟有现代灵魂,让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子,她心里实在别扭啊。
不大一会儿,矫鹰就折了回来,果然如林北猜想那般,他把阿浊带了进来。除了阿浊以外,阿芒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