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门兄,我对剑、对武功都没有那么执着。”
金钟楼热爱鲜花、热爱生命,热爱着一切美好的事物,却从未执着于某物。他是博爱的,博爱与执着,从某种角度来看,是相悖的。
“那金六哥,有执着的东西吗?”
金钟楼摇摇头,温书心中一涩,不知为什么,看到金钟楼摇头,她心里有些难受和失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或许,她在问出那句话时,心里就抱着隐隐的期待。
“钟楼并未执着于某物,不过人麽,自是不同。”金钟楼“看”了温书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
温书霍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金钟楼,金钟楼仿佛感觉到了温书一霎时变幻的心情,适时勾起了嘴角。
温书很开心,开心的同时,又有些哀怨。金六哥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怎么觉得,金六哥是故意逗她的。只是这样想,会显得自己自作多情。
金六哥执着于人,西门庄主执着于剑。
温书想到了躺在另一个房间的小九,刚昂起的小脑袋又耷拉了下去。
“怎么了吗?”金钟楼的宽厚的手掌覆了上来,习惯性地摸着温书的脑袋。
这个距离,这个位置,求抚摸最合适不过了,而金钟楼这个谨守男女之防和规矩的人,在这方面并未想着有多于理不合,选择纵容了自己这个举动。
“小九惨了~”
“温姑娘或许多虑了,汪大小姐随性不羁,率直单纯,和西门兄只有一面之缘。她是否喜欢西门兄,还是个未知之数。”
“可小九曾经说过,要嫁给西门庄主做妻子。”
“汪大小姐玩性很重,这话当不得真。”金钟楼笑意越深,发现温书有时候钻进死胡同还是挺可爱的。
“不,小九不是说着玩的。金六哥你说,西门庄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唔,是不是个令姑娘心动的人?”
“……”这个问题要他如何回答?金钟楼在面对温书的时候,额头上第一次出现了名为黑线的东西。虽然以温书超级敏锐的钛合金眼都没有看出来,但它真实的存在过。
“温姑娘认为呢?”金钟楼嘴角的笑容已经有些不稳,好在并不影响赏心悦目的程度。
“其她的人我不敢说,但西门庄主这种型,是小九最迷的。”温书自动切换成爱情专家模式,“小九先前说,两年多以前在飘雪山庄见过西门庄主,还与他结下了一段不菲的缘分。看似在说笑自嘲,其实许多话都是发自真心的。最关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