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说哪儿去了,你不也说,我这才是第一次见他,哪里会想这些。”温书无奈,她又不是什么花痴,见人家一面,就想得这么多。
“那你……”
“只是好感罢了。因为目不能视,永远都得生活在黑暗之中,却一点都不放弃,仍给别人带来温暖的人……这样的人,不是很让人佩服和尊敬吗?”
温书扬起一抹笑容,无意去质疑佟秋雨方才的举动和想法,率先离开了这里,三人回到了温府之中。
老康茶楼。
灵巧、精致、栩栩如生的竹蜻蜓,两粒如黑豆般的眼睛点缀着灵动,仿佛下一刻便会在手心飞起来。
金钟楼“看”着手心里遗落的竹蜻蜓,思绪有些怔忡。
“额,这不是方才那位姑娘的。”谢小迹头一歪,就看到了他手中躺着的竹蜻蜓。
“是啊,那位姑娘走得太匆忙,忘了带走了。”金钟楼摩挲着手中的竹蜻蜓,想象着方才蹲下身时传入鼻中特殊的气息。与别的姑娘身上该有的脂粉向和花草香气不同,那是一种混合着多种草药的药香。淡淡的,清新的,萦绕在鼻尖,若有若无。那特别的气味,闻过一次,便再难忘记。
金钟楼不同于别人,他不能用眼睛看人,他是用耳朵“看”人,用鼻子“看”人,用心去看人。
无疑,这位姑娘,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萦绕鼻端的药香,就像是一道甘泉,滋润了他的心田,流动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难以忘记。
“那位姑娘倒是有趣得紧,长得也很漂亮,最难得的是对我们金兄一见钟情。我说金兄,你若是不想应了伯父的婚事,不如就把这个带回去,伯父想必也不会说什么。”
金伯父需要的是儿子赶紧成家,娶个媳妇儿,至于是谁,金伯父就没有那么多限制了。金家的儿郎,只要有足够的能力,便会赢得金家家主的信任,自己决定自己的事,就算是婚姻大事,也能做得了主。
金钟楼没有答话,只是颇为无奈地望着这两个老是拿这种事来开他玩笑的损友,他以前怎么就交了谢小迹这么个损友,还把他当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呢?真是失策~
谢小迹笑得潇洒至极,抚摸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望着自己的这位朋友。
金钟楼是他们这些朋友之中最温柔也最体贴一个,对谁都是微笑以对、友好体贴。他总是不吝啬付出一切,去帮助别人、关心别人。
他是一个真正的君子,有着最好的教养和风度,有着自己坚守的准则,却对别人分外宽容。不似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