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对温书炸毛的沈瀚风,也发现温书这样子比刚才顶嘴的时候有趣,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眼伤先前有多么令他心烦。
“你们……嗯,相差几岁?”
沈冰奕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很给面子地回答道:“五年有余,六年不足。”
“五岁多,天哪,二十多岁就当一个二十岁孩子的爷爷,这个世界真可怕啊~”温书脑袋有些晕,到现在还没有理清这两人那强大又可怕的关系。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沈冰奕瞥她一眼,似在说她大惊小怪。“风儿的父皇喊我一声十八皇叔,风儿的爷爷是我皇兄,我是他的十八皇弟,严格说来,风儿该喊我一声皇十八爷爷,而风儿是本王的侄孙。”
只是沈冰奕太过年轻,与沈瀚风年岁相差无几,让沈瀚风喊他爷爷,别说沈瀚风开不了这个口,就连沈冰奕自己都雷得满脸血。
两人虽是爷孙的关系,却以兄弟之情相处。皇家虽最在乎规矩,但对这个辈份最高又份外年轻的十八王爷,当今皇上和太后也不好勉强,随着他的意了。但对沈瀚风,可是耳提面命,再加上圣祖又早已薨逝,这位十八爷是沈瀚风仅有的祖父辈,见到沈冰奕,得喊一声皇爷,不能坏了规矩。
沈冰奕辈份高,是圣祖的同胞兄弟,在整个大杨身份都崇高无比。就连当今的圣上,对这位皇叔都敬重得很。沈冰奕却很认得清身份,更不倚老卖老,皇上便是皇上,太子便是太子,虽是他的晚辈,然而在朝堂之上、在百官群臣面前,自己始终要记得一个臣子的本分。
更何况,为了不让诸如温书这般人大惊小怪,在宫外,他们可不轻易道出两人之间的关系。
皇家子嗣众多,各兄弟之间年岁本就相差巨大,有这种事也不无奇怪。就是在现实中,这种事也是有的。
这也就怪不得沈瀚风如此听沈冰奕的话了,毕竟他可是他的,咳咳,皇十八爷爷啊~
一阵抽气,沈瀚风忽然倒在椅背上,捂着自己的眼睛哀哀呼痛起来。这种疼来得剧烈,沈瀚风自恃男子汉,忍着不肯吭声。但疼痛的呻~吟就像是倾天的潮水,不管沈瀚风如何忍耐,如何堵截,都抵挡不住破碎的声响往外溢出。
仅仅片刻的工夫,沈瀚风疼得整张脸都白了,嘴唇发紫,整个身体都在不停打着颤。
毒伤又发作了,沈冰奕焦急上前,扶住沈瀚风,对温书焦急道:“温三小姐,你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现在可以为风儿治伤了?”既然她已经明白了沈瀚风的真实身份,又想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也就无需特意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