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如金钟楼,也不禁有些尴尬。
这温姑娘是明月堡的贵客,这般冷场,怕是轻慢了她。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手摸入怀中,这个早就想还给她了,只是一直苦无机会,没有再见到她。
手探入怀中,摸出一个熟悉地带着温度的物事,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出来。
“温姑娘,物归原主。”
小巧轻盈、栩栩如生的竹蜻蜓,跃然出现在温书的眼前。“这个……这个是……”温书当然记得这个竹蜻蜓,就算不记得竹蜻蜓,也记得那日午后在老康茶楼发生的事情。
只是她没有想到,萍水相逢,他竟然一直保留着这竹蜻蜓。
“这竹蜻蜓做工精巧、生动有趣,当日姑娘遗落茶楼之中,被钟楼拾得,现下得见姑娘,也该将这竹蜻蜓归还给它的主人。”
温书轻吸了口气,待转过头,依然难抑声音中的微涩。“六公子,如若不嫌弃,还请收下这竹蜻蜓。”
话语简洁,也不多说,但话中的坚定却是谁都听得出。金钟楼略顿了顿,握紧了手心,“如此钟楼便收下。”将竹蜻蜓小心地重新纳入怀中,有些虚空的胸口也一刹那充实了起来。
这小小一个竹蜻蜓,似是有着难言的魔力,能够安定他的心神。
经过这一出,两人之间的话倒是多了起来。金钟楼本就是一个极有风度的男子,见识广博、温雅体贴,哪怕是再平凡的一句话,出自他的口中,也变得有趣动听起来。
再说,两人虽然相识不久,也未说过几句话,两人之间的联系却是不少。金钟楼两位好友,与温书可是不陌生了。尤其是那位偷王之王公孙极乐,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温书了。
“这么说,谢小迹口中那位令公孙兄闻风丧胆的高人,便是姑娘你了——”
“闻风丧胆谈不上,应该是头皮发麻吧~”温书呵呵地笑了,她也知道上次那事,她和谢小迹玩得过火了点儿,将那猴子整得太惨。看他那样,可不是头皮发麻,满满都是泪麽~
金钟楼也笑了,“公孙兄自出江湖,还没有遇到这么大的挫折。这两次的事,对公孙兄肯定是很大的打击。”
“他就皮痒,给他涮涮他反而舒坦。”提到那猴精,温书整个人也飞扬起来。那个人实在是太可乐了,尤其是他上次被她整的那样,想想就觉得好笑。
“温姑娘真是明白公孙兄。”不得不说,温书一句话,真相了。“公孙兄虽然折在姑娘手上,不过钟楼可是鲜少看到他那么兴奋了,他应该是拿姑娘当朋友了,以后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