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将新闻纸略微放低了些,看着琴小姐的房子说道:“我到是更佩服黑子。”
“是啊!”罗布柑和我同感的点了点头,“能用那么无聊的笑话将琴小姐逗笑,他真是‘有本事’。”
“我跟你说这故事真是超好笑,哈哈哈,结果,哈哈哈,后来,哈哈哈,好笑吧,哈哈哈”耳中听着边上琴小姐的房中传出的黑子长达两个小时的笑声……以及琴小姐那有如银铃般偶而可能会有一两下的笑声,我和罗布柑对望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同时想道:“这有什么可笑的啊!”
忽然,一阵急驶的兽车在门外停下的声音响起,我和黑子相视一眼同时放下了手中的新闻纸,快步跑到了玄关还未等来人敲门就已将大门打开。
“您好,这里是赵宅,我是这里的主人赵佳,请问有什么事吗?”
来人是个穿着白衣看来略斯文的人,当我们出乎他意料的率先开门后他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道:“请问鸿先生是住在这里吗?我是来给他送请贴的。”
“哦,那……”
“你还那什么?还不快请左整备大人近来。”我话未说完,罗布柑以一把将我推开,将那人请进屋中。
“罗卜干,你说这人就是左整备文鱼大人吗?”在那人进入屋中后,我赶紧抓住罗布柑问。
“自然”爱搭不理的回应了我一句后,罗卜干立刻走到了文鱼身前,为他倒了杯茶,“请问您在百忙之中来这里有什么事啊?”
“我是替子爵大人送请帖的”手没去碰罗卜干放在桌上的茶杯,而是环顾着四周的文鱼说道:“请问鸿先生在吗?”
“他啊~~”我和罗布柑同时向二楼望去……
“冰睛先生,您是邪伯爵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人,想必您一定知道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希望您告诉我可以吗?”
二楼冰睛红猫房间内,鸿坐在一个背冲窗户的位置返返复复的重复着同样的两句话,而他的对面,坐在床边的冰睛红猫却是一句不说,只是将双手放在膝上,手指交叉在一起,两根拇指不断转动着。
“冰睛先生,前几日深蓝已经袭击了爱文斯公馆,不用我说您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希望您可以把凶手的真正身份告诉我可以吗?”
话又说了一遍,冰睛红猫仍然是和之前两个钟头一样一句话未说,不过我和罗布柑这时却以到了房门外敲了敲门,“鸿先生,楼下有人找。”
“诶~~”叹了一口气,鸿从冰睛的房间走了出来,“冰睛先生,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