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日夜,总算琢磨出的方子。兴许吃了几副,苏不知就没那般痛了,叫这小妮子全搅了,她也顾不了这许多,鞋一脱,就往湖里跳。
虽是这些日子气候变暖,但湖里仍是冰冰凉,白小白游了会儿,忽而觉得气力不顺,咬咬牙,还是努力去追药材包,虽包扎好了,但被黄莺这么一丢,兴许就散架了。
好不容易抓到药材包,正要往回游,脚却被什么勾住,白小白头闷进水里一看,是一团杂乱的水草,却无论如何摆脱不了,这一挣扎,空气却有些不够了,胸腔一震,一团气泡便从口中鼻中喷涌而出,白小白脑袋一懵,意识仿佛抽离了身体,
眼前便变的一片空白。
忽而远处的白翻涌起来,放佛有什么刺破了阻隔,汹涌而来。那些不知为何沉默消失的片段猝不及防的闪现在了脑中。
“苏大人,我、我喜欢你呐。”
“就你这智商,懂什么是喜欢?”
“怎么不懂,要不您别拒绝,我展示给您看看?”
回应她的,是男人满是笑意的拒绝。
“苏大人,您要去哪?能不能带上我?”
“不能。”
“您要是带着我,我就永远待在您身边。”
“你们女孩子的永远就这么容易么?”男人又是笑弯了眼角。
“苏大人苏大人,这是今日我特意上山寻的,给您补身子呢。”
“这当真能喝?”男人望着粘稠的物体,有些为难。
“您不信么?”女孩儿满是受伤。
“那你搁着,我看完这些公文就喝。”
“好。”女孩儿开心的搁下药盅走了。
她不知道,待那碗药粥凉了,男人转手就倒了。
彼时她还小,碰见男人的时候正在抓药草玩,好好一颗毒蚊草非说是良药,硬生生往嘴巴里送,幸好男人夺了下来,才没酿成大祸。之后她跟了他,说自个儿是个大夫,男人只是笑。
乱七八糟稀里糊涂什么都分不清,还能拍着胸脯说自个儿是大夫。这么点大的丫头容易受到挫折,男人不忍心伤害她,是以任由她折腾,她送来什么,他都搁着,回头便骗她说喝了,回回她都眼睛亮亮的,很开心的样子。
“苏大人,您别担心,喝了这碗药,您就好了。”女孩儿焦急的从人缝中挤进去,端着一碗粘稠的药汁。
“好,你放在那里,我过会儿喝。”男人病卧床榻,被一群大夫围绕,无奈的笑。
女孩儿担忧的走了,那碗药汁,却一直搁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