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当真没什么,我也是有品位的人,怎么也不会看上她嘛。”
白小白眼眸一眯。
来人果然是公孙二,只见他猛然看见白小白,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小声道,“我就这么一说,别当真别当真。”又对着苏不知道:“大人,你不信我给你看伤口嘛,我不要紧,人家姑娘家可要清清白白的,经不得误会。”说罢就要去撕自己的裤子。
苏不知本就被他搅了局,心生不快,又被他吵的脑壳疼,直摆手叫他滚。
“大人您不生气了么?”公孙二不依不饶的问道。
“不生气了。”苏不知很无奈。
“那您把药喝了,往常您一生气就不喝药,你喝了,我就相信了。”公孙二将拐棍支在地上,抬手指了指药。
苏不知叹了一口气,只得伸手端过药盅,白小白刚要阻止,见他已经仰头喝了,顿时捂住了眼睛。
果不其然,那头苏不知剧烈的咳嗽起来,弯腰扶着桌子还在咳个不停。
“这是外敷的,不是喝的……”白小白小心翼翼的道。
公孙二来回看了两眼,机智的一扭头,道:“哎呀,时候不早了,大人您缓缓,早些休息,我这就告辞了。”说罢就跑,比兔子还快。
白小白想了想,也觉得先走为妙,跟着公孙二后面溜了。
不知不觉又是几日光景,这日,白小白正在别院陪谷之然。
“谷大人,为什么喜欢上一个人,会觉得痛苦呢?”白小白斜了一眼眼泪汪汪的谷之然大人,孜孜不倦的求指导。
“你这是新的故事么?”谷之然抹了一把眼泪,道,“容我平复一下情绪。”
“您至于么,方才不就讲了个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么。”白小白无语道。
“你懂什么,那是你见识浅薄,不能从中领悟到生命的真谛。”谷之然白了她一眼,推过酒杯,示意她倒酒。
白小白闷头倒酒。
谷之然趴在桌上上,饶有趣味的看白小白。
“干嘛这么看我?”
“小丫头,阿苏心里头有人,念念不忘太久,都搁成伤了。”谷之然叹了一口气,道,“他日日等,夜夜等,喝的太多就容易醉,醉了就胡言乱语,你去打听打听,这楼里头的姑娘,哪个没被他认错过。”
白小白手指一顿。
“喜欢谁都不能喜欢他。”谷之然弯着一双眼睛,温和的看着白小白,“喜欢他只能成为替代品。”
“我知道。”白小白低声道。
“喜欢一个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