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寒气,如今回来了,倒只余暖意了。门外花圃里的花开了一大片,郁郁葱葱,颜色各异,深吸一口气,一股子花香便窜入肺腑。
进的门来,简洁安静,不见丝毫奢侈豪糜,只有几幅墨竹,在墙上亭亭而立。白小白稍一环视,也不见苏不知,便探头探脑往内里瞧,隐约瞧见软榻上卧了个人,不敢造次,遂在门外唤了声“苏大人”。
里头却没什么动静,白小白心道莫不是睡着了,便又唤了第二声,仍旧没什么反应,忽而有几分明白,便沉着性子又喊了第三声,这时里头才轻飘飘传了声“进来”。
果然还是在介意昨天的事儿啊,白小白摸了一把额头的虚汗,苦不堪言,伸手拨开纱帘,进了室内。
“草民见过大人。”白小白恭敬的在一旁行了礼。
“来的倒早,坐吧。”苏不知从软榻上坐起身,食指与中指按上太阳穴,闭着眼睛揉了会儿,眉毛则轻微的皱在一起。
“大人是否又头疼了?可否让我一看?”白小白出声道。
苏不知闻言手指一顿,扬起眉毛看她,道:“好,你看。”
白小白便走到他跟前,本来是打算给他切脉,却忽而有些紧张,他懒懒的坐在那,手腕从宽大的袖口中露出来,手指修长,指节利落,掌心则朝上,摊开在她的眼前,仿佛在等她一把握住。
白小白兀自镇定了一下,伸出手指,按在了他的脉搏上,触手温良,脉搏却跳动有力,一如他这人,外表看着和善,内里却异常坚韧。
“如何?”苏不知的视线落在她的指尖上,语气平淡。
“脉象平稳,倒没什么大碍,如若大人少饮酒,多休息,不要常在风口上坐,便会减弱许多。”白小白根据自个儿掌握的知识,老实说道。
“如果我能少饮酒、不吹风,那别人早看好了,为何还要找你看?”苏不知拉起衣袖,盖住手腕,垂着眼睛,又道,“找你来,是要你在不妨碍我的爱好的情况下,替我治病,不是要你同我讲道理的。”
“……”白小白无语,感情是这样才不好的,这位大人真是何必呢。
“容我回去想想办法。”白小白回道。
“可以。”苏不知一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似是又想起什么,道,“昨夜的事儿很抱歉,我喝多了总会胡言乱语。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知道了。”白小白行了一礼,便退出了房外。
这两日身心受挫,甚为狼狈,到了这个时候,总算可以轻松一点儿了,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