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白小白,月光在他衣角撒下白霜,烛火在他眸中跳跃,那双幽深黑眸,竟显出几分意味深长的奇异。他也不说话,只盯不不放,直看到白小白心虚的低下头,回避着他的目光,不晓得为什么,白小白竟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就这么想留下来?”苏不知终于开了口,而白小白握紧的掌心已沁出了细密的汗。
“草民只是想替大人解忧。”白小白不动声色的甩了甩手,不卑不亢的道,脑海中却是蓝翔四人蹲在门外卖艺的场景,想想就不寒而栗。
“就是就是,你就让她试试么。”那人在远处冲白小白笑。
“那好,我便给你一次机会。”苏不知松了口,他捉起先前那人给他倒的酒,一饮而尽,英俊的脸上是恰如其分的笑容。
“草民定当尽力。”白小白终于松了一口气。
见事情了了,一群人开始把酒言欢,白小白却如坐针毡,怎么都不自在,好不容易结束夜宴,一出门,公孙二便在门外,候着她要把她带回客室。
“我不是都提醒你了么?”公孙二抬脚踩在青石板桥上,恨铁不成钢的道。
“我怎么知道那人不是城主啊,他坐在主座啊。”白小白苦笑道,“话说起来,他又是谁啊。”
“也是未来头不小的,谷雨城知道嘛?在我们往生城的东面。”公孙二抬手一指。
白小白方向感甚弱,只道:“谷雨城我自然知道。”
“那位是谷雨城的城主谷大人,不然你以为谁这么大胆子冒充苏大人。”公孙二斜了她一眼。
白小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安慰自己的道:“还好苏大人为人宽厚,并不计较。”
听她如是说,公孙二忍不住扭过头,笑了半天。
“我哪里说错了么”白小白狐疑的看他。
“都同你说了,今时不同往日,大人他久病缠身,又是个头痛的毛病,别看他表面上和和气气,内里可敏感脆弱了,你今日认错了他,对他而言可是个严重的打击。”公孙二竖起一根手指,面色凝重。
“不是吧?”白小白倒抽一口凉气。
“但愿你运气好。”公孙二转过头,继续往前走去。
白小白欲哭无泪,顿了一顿,快步跟上。穿过庭院,很快便来到了掩映在柳树群中的客房,门外掌了灯,一团温黄的烛火撑开了黑暗。
“我这就告辞了,姑娘早些休息。”公孙二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夜色里,空气中模模糊糊的传来了几个字,白小白竖起耳朵一听,听到了细弱的“但愿能吧”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