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满不在乎的安慰我:“放心吧擒虎,就算你没有准备还打不过他?明天只要是没事的兄弟,我都会拉去给你助威。”
我没再答言,匆匆回了自己的营盘。刚进门便迎头碰上一脸焦急的冯邑。
“真有战书给我?”我劈头便问。
冯邑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册竹简,递给我还忙不迭解释。“昨天送来的时候将军已经睡着了,我当时根本不知是战书就没敢吵醒您。今天将军又一大早便出门了。”
“无妨,此事并不怪你。”我马上打开竹简,马上第一行字便映入眼帘,上面写道:字谕幽州第一勇将右北平太守昭武校尉公孙擒虎大人得知。
“娘的。”冯邑破口大骂。“什么东西?有这么给人下战书的吗?”
我没理他,继续展着书简向下看。“尔本一介布衣,与某并无二至。敢大言幽州第一勇将当有非常之能。云虽不才,但愿同尔一战。若敢应战,尔无需回信。可于后日午时至故安东门外十里桥头处领死。如无此胆,则尔不过屠猪贩狗之辈。今后某到之处,尔当速速回避,某羞与相见焉。”
落款是个陌生的名字:真定赵子龙。
“这个赵云赵子龙是谁?”我问身边的冯邑。
“我去查。”他回身就要走。
“不行,你不许去。”我当即把他叫住。“你把张曲叫来,让他去查此事。记住,这封信的内容你一个字都不能向他透露。不止是他,谁你都不许说。”
“将军!”冯邑一跺脚。“人家都欺负到您头上了,您还忍得下?照我说,什么战书不战书,直接把弟兄们拉出去就打他娘的。”
“住口!”我怒道:“这事还不是那句幽州第一勇将惹的祸?现在公孙将军马上要兵发冀州了,你这么一闹不是成心添乱吗?快照我的话去做,叫张曲过来。”
“那将军也不能轻饶了他,这事就应下来,看他有什么本事敢如此大言不惭。”冯邑依然不依不饶。
“此事容后商议,先打探详细再说。”又一番催促,冯邑才不甘心的退下。眼见四下已无一人,我猛将手中竹简攥得咯咯脆响,就连手臂都不由自主随之颤抖起来。
等到张曲回来已是晚饭时分,他还来不及喘一口气便要和我报告。我忙制止他道:“这事不着急,咱们先吃饭再说。”一声令下去,热气腾腾的粟米饭一碗碗端上来,先摆在我面前一碗,接着又给两名曲长,再依次分发给其他人。我见已经人手都有一碗,举箸示意,一时间周围传来一阵西里呼噜扒饭之声。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