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砸我,你看看这些血,我得吃多少补品才能补回来啊,太可恶了。”杜灵贺说道。
杜长青阴沉着脸说道:“好了,我知道!若是其他人,为父帮你教训就教训了,但这个张浩然是朝廷命官,岂能说教训就教训?此事暂且等一下!等找到了机会,狠狠阴他一次。你也放心,为父不会饶他的。这次让他整修官道,给他三个月期限,只要完成不了,哼,有他好果子吃!”
杜灵贺哼道:“爹,狠狠弄他,往死里弄!”
杜长青点了点头,随口问了一句:“对了,你没事跑金山寺干什么?”
“额…”杜灵贺一听,眼珠子转的飞快,随即笑道:“没啥事,听说金山寺有庙会,我就想替父亲和母亲求一只签,祝你二老身体康健,没想到就碰到了姓张的混蛋。”
杜长青一听,颇是欣慰的拍了拍杜灵贺的肩膀,笑道:“我儿有心了,你放心,我会帮你好好教训张浩然的!”
“谢谢,爹!”杜灵贺忙说道。
随后杜长青离开。
杜灵贺躺在床上,摸了摸发痛的脑袋,心中却不自觉地想起了美若天仙的皆空和尚,一脸的阴.邪,嘴上嘀咕道:“以前在京城时,谢震表哥就说很多京城贵少喜好男色,当时还觉得恶心,现在看来,啧啧,原来别有一番风味啊。那么漂亮的男人给自己吹一曲春江花月夜,哇哦,感觉就好爽…”
此时的杜灵贺一脸淫.荡,表情丑陋,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坏心思。
而此时的金山寺后院,金山寺方丈恐于白天杜灵贺的受伤,连忙让僧人将皆空和尚赶出了房间,并将他的包裹扔在地上。
皆空和尚依旧是那么的平静,他捡起地上的包裹,拍了拍灰尘,望着方丈,问道:“方丈,这是何意?”
金山寺方丈叹了一声,道:“无名啊,出家人慈悲为怀,我看你可怜,又一心想遁入空门,加上师弟的力荐,所以才收留你,你还未受戒,便给你取好了法号,不出意外的话,只需剃度你便是金山寺的一员了。但现在你得罪了杜少爷,他父亲可是徐州刺史,为了你的安全和金山寺的安危,贫僧实在不能留你。你还是早早离去吧。也别说出家人逼迫你,我这有十两银子,你拿着钱快走吧。”
皆空和尚没有名字,被人唤作无名,到了金山寺,才有了法号名叫皆空。此时方丈赶他走,连法号都不给他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皆空和尚也不恼,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贫僧便告辞。虽未剃度,但我心入空门,身无僧袍头续发,我心只对我佛,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