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儿,自己就倒霉了。街使可是肥差,盯着这位的人太多了。自己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祸上身,不曾想今个栽沟里了。
古语说的好,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徐茂惊慌之余,人群外,出现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这位小哥说的没错,我袁崇小小武官,怎么敢指使下属肆意妄为,藐视律法呢?薛兄弟,你可得为我作证呢。”
张浩然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走了过来,虎背熊腰,英姿不俗,穿着北衙军官服饰,正是左郎将袁崇!
袁崇来了,薛仁贵对其点了点头,不冷不热,随即抱着膀子站在张浩然身后。——他的意思很明确了。
徐茂忙来到袁崇身前,行礼叫道:“将军,我…”
“滚一边去!”袁崇一瞪眼,猛地喝道,随后便把目光转移到了张浩然身上。
能让薛仁贵这么服从,整个京城都没有几个,这个身穿朴素长袍的青年到底是谁?京城的望族中,不记得有这样的少年啊。
“公子是?”袁崇问道。
张浩然拱了拱手,笑道:“在下张浩然,字子敬。”
“什么?他是金科状元?他就是金科状元?”四周人顿时惊呼叫道。
袁崇也露出惊容,至于徐茂好董三,早就吓如死灰。现在京城谁最火?当然是张浩然啊!本来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不料卷入科举舞弊案,本来以为悲催了,不料又文战突厥使节,为国争光,深得皇帝和贤王赞许,而且据说,他和贵公子杨鹏、鹿永旭交好,称兄道弟,晋王还要收他为徒。更恐怖的是,据说陛下之所以让他迎战突厥,是因为红鸾公主的提议。红鸾公主是谁?当今天下谁人不知啊!这样出身清寒的一介普通人,刚到京城一个多月,其名声便响彻京城,这分量和能耐,可不了得。
袁崇眯起了眼,拱了拱手,像一只笑面虎,说道:“原来是金科状元郎,失敬失敬,我这不长眼的属下,竟然敢冒犯你,真是罪该万死。还请状元郎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放个屁,放过他吧,再说了,你也打了人,气也出了,总不能抓着不放吧。我南衙卫军虽然低调,但也不是孬种,有错被打我们认,但如果有人想要欺负,哼,管他什么身份,我们南衙可不怕。”
张浩然眉头一挑,和袁崇对视,从他眼中,张浩然看到了不屑,就是不屑。文武分家,文人素来觉得武将匹夫粗鲁,而武将则不屑于文人的懦弱唯唯。其他人把张浩然当成英雄,他却觉得是根葱。
不过没等张浩然说话,薛仁贵不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