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颖没了踪影。这就有问题了,窦颖又不会遁地,跑得再快,也不能一出门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吧。所以窦颖跑出家后,直接躲了起来。
再瞧瞧这四周,一条弄堂大街直贯东西,那么短的时间内,躲藏的地方并不多。一是柳树后,二就是这离得最近的四户人家了。
想到这儿,张浩然问向小刘:“小刘,窦家豆腐铺隔壁的两家和对面的两家是什么人物?”
小刘道:“回大人,他们是淮阴县的大户,分别是布庄的贺家,粮庄的文家,钱庄的西家以及酒楼的高家,都是淮阴县的大户人家,家财万贯,和我家大人关系极好,都是淮阴县每年的纳税大户”
张浩然点了点头,又看向老窦,问道:“听说你家豆腐可口,经常给这些大户人家送。这四户人家里,哪一户最常要啊?”
老窦道:“大人,草民这是祖传的手艺,这四家都爱吃,其中又以文家和高家最爱,草民的女儿经常去送。”
“那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你女儿有些不同之处?”张浩然问道。
老窦摇了摇头,神情悲伤,道:“回大人,没有发现。我女儿勤劳朴实,整日起早贪黑帮忙料理店铺,都过了及笄之年,草民都没顾着给她说门喜事。若是草民不那么顾着赚钱,她也不会死,都是草民的错啊。”
张浩然点了点头,觉得情况了解地很详细,便带人离开。
路上,厉越说道:“大人,看来死者很神秘啊,匆忙间突然离开门,随后被人奸.杀,到底发生了事,让她有这样奇怪的举动。大人,我们现在去哪?”
“去义庄,我要看看尸体!对了小刘,你把仵作给我叫来。”张浩然说道。
小刘一愣,挠了挠头,问道:“大人你要验尸吗?仵作的验尸报告写得很清楚啊,死者死于窒息,被人掐死的。”
张浩然顿时嗤笑,说道:“清楚?狗屁,匆匆了事,很多细节都没有陈述。我心里还有几个疑问需要证实,一旦证实,就能洗脱齐达的嫌疑,并且找到寻找真凶的证据!”
小刘一听来了动力,连忙带路前往义庄,并找人去叫仵作。
到了义庄,仵作也到了。
看到张浩然,仵作很拘谨,连上前行礼,叫道:“草民拜见大人,不知大人传唤小人来此有何要事?”
张浩然道:“我需要你重新验尸,按照我的话去做。”
“这…”仵作一愣,刚想发问时,张浩然却一瞪眼,喝道:“怎么,还要请示顾典史,或者王县令吗?”
“不用不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