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往来频繁。偶有落单遭袭流落安西的也不在少数。这个小子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你叫什么名字?可是来自中原吗?怎么会在这里给别人放羊呢?”
叶护一改嗓门顶破天的吼叫,一副教书先生循循善诱的语气。
“叶护问你话呢,快说,”
牵着套马索的两个侍卫一推蓝柯仁的脑袋,“快说,你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
蓝柯仁梗起脖子,还悠雅地转了转,这才回头瞪了两个侍卫一眼。
“哟嗬,窝头不大眼儿不小,怎么,不服啊。”其中一个侍卫又狠狠地推了蓝柯仁一把。
蓝柯仁猛然站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身撞向侍卫。
另一个侍卫一见,赶紧拽住套马索,把一根套马索绷得紧紧的。蓝柯仁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用没长角的脑袋向侍卫撞去。
“哈,哈哈哈,”
叶护不仅没有发怒,看着这个小家伙不屈的样子,忽然想到他自己小的时候,也是这样不屈服不怕死的犟牛脾气。竟是越看越喜欢。
“放开他,让他到我这里来,哈哈,你们都看看,啊,有种,哈哈,有种啊。”
“叶护,可以让他过来,但是不能松开他。”
“哎——,他还是个孩子,你,你,你,难道葛逻禄的雄鹰还怕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不成。我,也不是一只病猫吧。松开他。”
两个侍卫倒也听话,什么也不说,手一抖一松一拽,套马索从蓝柯仁身上飞出,犹如湖面上蜿蜒的水蛇,落到侍卫手上时,已经挽成一个绳圈套在了胳膊上。
蓝柯仁二话不说,迈开步子走向毡毯,旁若无人。
他想死,在看到狗儿躺在地上的尾巴时,他就有了这个相法。那一刻也就是他一鞭子抽向多弥干,多弥干歪头躲避,他从多弥干的肩头看到了多弥干身后的一截尾巴。从尾巴是躺在地上这一状态,蓝柯仁立刻就明白了,他的一个伙伴狗儿死了。当他奔向狗儿时,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英子。从位置上看不出是谁为了谁而遭的毒手。但不争的事实是一个把他当作亲哥哥的好妹妹,也死了。就躺在冰冷的草地上。
他还小,他还不懂,但英子的死状告诉他,英子死的很凄惨。
来到这里一个月,英子和狗儿和他形影不离,一起放羊,一起玩耍,一起嬉闹。现在狗儿与英子一起走了,他们忘了带上他,他就自己去找他们吧。
带着仇恨,带着找狗儿与英儿的愿望,蓝柯仁真的希望多弥干一刀帮他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