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面也没露,更有近年,大学士之老母患了眼疾,特意万金请张神医过府,张神医亦是拒之门外,诸如此类事情,还有很多,我想也不用一一举例了,以上都是朝廷重臣之家眷,张神医竟然半点颜面也不留,却肯为我这小小商人之子苦苦解毒二十几年,张神医若说不知道我体内之毒的缘由,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吧?”
诸葛宁听柳云鹤这样一说,猛地一击掌道:“没错,张神医可不是谁都会医治的人,就连当初父皇有一妃子难产,父皇派人请了一次又一次,张神医竟闭门不见,导致那妃子一尸两命,父皇悲痛了好些时日,至今再也不愿延绵子嗣,所以至今只有我们兄妹八人,是我朝开国以来,皇嗣最少的一朝了……犹此可见,张神医是不为名利,不畏强权,不图富贵之人,却单单愿意为了二哥苦苦研究二十几年,二哥,他定是知道无疑了!”
他有做过这么多惊人之举吗?真的有这么明显?
面对两人坚定的目光,张阙大笑几声道:“三皇子已经说出答案了,还用张某再说什么呢?”
“什么答案?”诸葛宁摸不着头脑:“我说什么了?”
张阙道:“你刚刚说张某不为名利,不畏强权,为图富贵,既是如此,那便全凭张某喜好了,张某与二爷有缘,二十多年前也曾受过柳家的恩惠,再加之世间竟有我张某解不了的毒,我的好胜心作祟,自是非得解了这毒不可……只不过二十几年了,张某仍旧无能为力,唉!”
“是这样吗?”诸葛宁有些不信,但又不得不信,大夫都有些自己也医治不了的病,比如狂妄症,自大病,吹牛之疾,这三样,张阙占了两样,而向晴则是占全了!
柳云鹤也不信,但张阙的话说得合情合理,根本无法反驳。
张阙道:“当然,唉呀,赶紧走吧,这天都快黑了!”
柳云鹤二人无奈,也不好再逼问,再加上柳云鹤也确实想念母子三人,于是三个人快速往吉祥客栈而去。
“才半日没来,客栈就换了名字?这金牌闪得张某眼睛都花了,想必是二爷的手笔吧?”张阙望着金光闪闪的金匾,叹道。
诸葛宁大笑:“除了他还会有谁?不止这匾额,连客栈也是向娘子的了,以后这里估计会住不起了!”
柳云鹤和张阙开始有些不明白话中之意,而后一想,大笑起来,可不是!
“娘亲,真的有问题吗?小宝怎么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呢?”见娘亲脸色不好,小宝再往水里看了看,也学着娘亲的样子凑着小鼻子嗅了嗅,完全没有发觉到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