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挺吃惊的?看你一头雾水的样子,朽木少爷没有向你说明?”
“我是有见到他……”
“那个没出息的男人稍微受到点刺激,就像豚鼠一样逃跑了,对吧?”
说是豚鼠有些不大恰当,毕竟白哉的POSE摆得还是很到位的,离开的时候袖子甩的也很有范。
“那个,我真的已经昏睡了三十年么?”
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虽然种种迹象都能回答这个问题,但我还是希望能从什么人的身上得到答案。
“不对。”
维郁清识摇摇头。
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她续道:“即使是睡死过去,身体也还是会随着年龄增长的。而仍旧维持着当年相貌的你,正确地来说,是死了三十年。”
“……”
“但是根据报告来看,”她拿起手边的一叠纸,随手翻看,“你在朽木墓陵期间,除了意识没有恢复以外,其余体征一切正常,符合‘昏迷’的情形。很奇怪,不是吗?”
虽然一开始是关怀的问候,但似乎从中途开始就变成了认真的学术讨论。与数十年前还是学生时的谦虚内敛相比,面前的女死神言谈举止中带着领导者的强势,还有些口无遮拦的嫌疑。
她低头思考了一会儿,随即弯下腰,从纸篓里掏出一团被捏皱的纸团,摊开来,叹道:“找了半天居然是被扔在这种地方,真是受不了。”
趁着谈话的空隙,我尝试破开眼前僵硬的气氛:“说到这个,清识你怎么决定来十二番队啊?”
没有任何回应。
维郁清识维持着之前的姿势,锁着眉头聚精会神地阅读着找到的纸张,仿佛我刚刚的话语被空气吃掉了一样,丝毫没有传进她的耳里。
在这一刻,我浑身不自在到想要夺门而去的程度,但我压下这种冲动,只是在原地静静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抬起头,将那张纸片递到我面前。
我将皱褶的纸张转正,粗略地一扫。
有些潦草的字迹,认真记录着的日期,还有零散的插画:这显然是什么人所作的笔记。
再结合我们现在身处的环境……
“给我看你们队长的手记干什么?”
维郁清识用长签拨弄着蜡烛,火光抖动了几下,随即燃得更加亮了些。
“别急着问我,你仔细读读看。”
虽然心中对于偷看别人的隐私有些抵触,但听她说的笃定,我也只好再次将目光放到手记上。
这一次,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