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怒吼。
拼了命地。
明明嗓子都已经嘶哑,仍然没法停下。
然而,却没人能听到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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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EACH-FFO-FIVE-FIVE
WouldYouPleaseTremblingUnderMyWrath,Bitches?
请颤抖于雷霆之下好吗,婊-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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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朽木家的管事来了,你机灵点,别忘了我教给你的礼数,知道了吗?】
我规矩地端坐在廊下,沉默地听着母亲的训示。
四大贵族、朽木、六番队、侍奉、附庸、荣幸……
屋里的那个女人念叨这些词的次数,只怕比呼唤自己女儿的名字还要多。
我郑重地行了个礼,应着早已被灌输过无数遍的答复:
【是的,作为朽木家的附庸贵族,我为能够侍奉其一生而感到荣幸。无须挂念,母亲大人,清识知道该怎么做。】
满分。
女人满意地挥挥手,示意我可以退下了。
不。
我一点也不觉得为了这种愚蠢的理由虚度一生而感到荣幸,母亲大人。
我感到反胃,厌倦,疲劳。
唯独没有您口中的荣幸。
木屐踏在枯萎的落叶上,发出破败的松脆声。
离开之前,我忍不住回头望着关了女人一生的家主间。
据说是已经伴随着维郁一族数百个年头的宅子,那一根根的支柱、一片片的瓦片、一叠叠编制的竹席,一切的一切被拆卸堆起,压在我的肩膀之上。
非常的沉重。
如果我的肩膀能这样折断便好了。
尖利的碎骨一定会刺破我的脏器,那样的话,就算是尖叫,也不会有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了吧?
上面派来的老头已经在会客厅等着了,我轻手轻脚地拉开门。
【就是这样,白哉少爷这几年又长高了不少,新的便服和练习服的尺寸我隔日便会差人送来。维郁家的手艺老爷一直都很放心……】
既然是要给那个叫白哉的家伙做和服,为什么他自己不来呢?
明明是一手包办朽木家一切布料提供的家族,可笑的是,从我的祖父到家仆,全族没有一个人见过姓朽木的到底长什么样。
估计那群高高在上的混蛋,根本就不知道“维郁”的存在吧?
那么,我父母忘我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