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估计连发生了什么事都无法理解,便被终结了性命吧?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对那些脆弱的生命稍微解释一下。
——你们的死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哦?
只是我的一时兴起罢了。
“实际上,我和别的死神不大一样,”趁着他重整攻势的间隙,我一字一句地对他的疑问进行解答,“我的灵压感知很迟钝,没能察觉到你的接近,才被钻了空子。”
“开什么玩笑,你的残缺跟躲开我的攻击有什么关系——!”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还不明白么。我的意思是,你充满了杀气而高度集中的灵压,对我而言……是微弱到无法感知的渺小存在。”
我弯下腰,阿切贝尔多的嘴钳贴着我的发丝擦过。
我笑着对又一次扑空的他道:“而已经映入我视线的现在,哪怕是全力地逃跑,也是徒劳哦?”
初中时候的夏天,有一段时间很是流行那种便携式的小风扇。
现在想起来,其实那点风力完全不够驱散酷暑带来的炎热,所以那东西过了一段时间,就和别的流行玩意儿一起销声匿迹了。
有一天,一只灰色的蛾飞进了午休时的教室,被好事的男生们抓住了。
我早已忘记了有关那个带头男生的一切信息,只记得他抓着飞蛾的翅膀,跑来跑去到处吓唬女孩子。总之就是青春期男孩子那点幼稚的心理。
很快地,他就玩腻了。
但他有不想这么简单地把手上的虫子放掉,那样就太没意思了。
于是他拿起小风扇,打开开关,朝着飞蛾的翅膀慢慢贴近。
脆弱的翅膀被旋转的塑料刮成了一片一片,缓慢地飘在空中,缓慢地掉落到地面上。
同班同学的姓名一个都不记得的现在,我对那场景却一直无法忘怀。
蛾没有尖叫,没有挣扎,更别提对于这飞来的横祸进行反抗了。
就那样毫无意义地被劣质的风扇结束了一生。
男生尽兴后,随手往窗外一甩,尸体的残骸随着抛物线消失在了教室外。
我无比厌恶着那段记忆,同时,又一个细节不落地铭记着。
阿切贝尔多仍然不肯死心,就着之前失败过数次的角度向我冲了出来。
我拔刀。
转身。
挥动手腕。
将刀收回鞘中。
移开脚步。
阿切贝尔多的身形僵直在半空中。
他丑陋的嘴钳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