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摆在刀架上的浅打不知何时正躺在我的手里,我看着它那如其他千百把量产的刀具一样的刀镡就一肚子的火。
真是困难啊,若是这种事能像鬼道的理论一样,不,哪怕是像任何有着正确答案的问题,我也不用被锁紧这样难堪的四角中了。何况这不是方法或者实力的问题,我从根本上就不合格,连个机会都没给,就□□脆地拒绝了。
虽然一脸正气地对市丸银做出了”我压根不需要始解来战斗“这样的宣言,但少了一项关键技能的我,在实战中真的不会受到影响吗?甚至于在危险的境地之中,没能发挥出最大潜力的我,会不会成为一个负担?
“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也没什么用。”
我甩了甩头,将浅打别在腰间,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