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说的时候肯定会笑场穿帮的。
“市丸银他……”松本乱菊见走出来的只有我一个人,眸光暗淡了下去,看得我于心不忍,“他今天正好不在。”太怂了,我吐槽自己,结果想出来的却是这么缺乏新意的借口。
松本小姐姐摇了摇头,勉强地笑了笑:“银他……是不愿意见我吧?”
我生怕一开口就是诋毁市丸银的说辞,只得抿着嘴不吱声。小姐姐把我的沉默当成默认,终于笑不下去,喃喃道:“他总是这样,一旦做出了决定,就什么都抛下,连头都不愿意回、连我也……”她终于话都接不下来,安静地捂着脸,像是在哭。
这种苦情的场面一向是我最不擅长应对的,我此时简直手足无措,不知要做什么好。真是作孽,我只能暗暗替她诅咒那个银发的负心汉,早知道再多打几拳就好了。
“嘛,”谁料到松本乱菊突然来了个大变脸,从手里抬出来的面孔神采奕奕、笑容可掬,哪里看得出前一刻的难过,“在这儿伤感也不是办法,既然知道银在真央,那事情就简单啦!”
少女语调轻快,热情地抓住我紧紧拥抱了一下:“既然这样,我就也去当那个什么死神好了!等到我们成了同事,就算不得以,他也要正面看着我了,嘿嘿!”我被她切换自如的心态唬得发愣,到了嘴边安抚的话语生生被憋了回去。
“谢谢你,学姐!”她撤开一步,礼貌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五十岚烟代。”
那厢松本乱菊已经挥着手向着反方向跑去,边跑边元气地喊道:“谢谢你了,五十岚学姐!银就暂时拜托你咯?”
少女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建筑群的拐角,徒留我一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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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再次脚步漂浮地回到道场时,市丸银早已从屋顶上下来,一本正经地在室内练着剑。我大伤初愈,全身都没干劲,挑了个阳光找不到的地方坐下,百无聊赖。
“你不和我过过手么?”市丸银一下下挥着剑,姿势很不标准,一看就是没练过的。脚步扎的也不稳,下盘虚浮,中心太过靠后。更重要的是,这家伙明明是双手握剑,为什么肩膀一高一低不平啊。
我摇摇头,不过背对着我,他也看不见就是了:“伤才好,就不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真是烦人,明明就是半路出家的野路子,实战起来却比我们这些正统的学院生厉害不知道多少倍。
市丸银挥剑的手微微一顿:“啊啊……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