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点伤就忍忍呗。”
朽木白哉一脸忍耐的表情,几乎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教官的碰触和伤口的疼痛那个更令他厌恶。
我跟着白哉也要下去的时候,被秋山教官拦了下来,她对我悄声道:“干得不错哦烟代,我多久没看见朽木少爷受这么重的伤了,连袖子都烧没了,再接再厉啊~”
……怎么搞的我是恶意伤人一般,这是切磋好么、切磋。
我靠着白哉身边坐下,只听秋山关衣跟大家训话:“在刚刚的战斗中,要是他们彼此用的是真的斩魄刀的话,大概真的会死一个。嘛,大家要向他们两个学习啊。当然,没有足够自信的话,不要随便把破道和瞬步加进实战中,经验不足就容易玩脱,明白了吗?!”
我轻声问朽木白哉:“你是什么时候把瞬步练的那么好的?是有什么厉害的家庭教师么?有什么秘诀就告诉我呗。”
朽木白哉目不斜视,一副我这个优秀学生不屑于和你这种开小差的货交流的高傲样子。
让人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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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结果,说不沮丧是骗人的。
正如朽木白哉对我的了解精细到我的手长极限一样,我也对他的战斗路数非常清晰。他的剑法就是人们常说的套路剑术。
冲刺起手的时候必定是对着我的左肩横劈,我连看都不用看,就能挡下来。对于上方的攻击反应会比较迟钝这一点,或是总是会下意识地往右边退躲开袭击这一点,我都清楚的不得了。
没想到,这个闷骚还藏了一招。
气死我了,本来以为这次会赢的很轻松的,没想到还是在最后一刻被反将了一军。
嘛,藏了私货的我也没资格说他的不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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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课,户川就从背后摸了过来,对我兴奋的嚷嚷:“哇哇,你居然劈焦了朽木大少爷,人家那身子骨,你也没想过追究下来要赔多少块金子?!”
……我觉得金贵的身子骨不是字面上的这个意思。
忘了说,户川这家伙经过了两年的艰苦努力,终于在去年升上了我们所在的一班。
我是由衷的开心,一来他终于不用因为要和我们分开而抱怨不止,二来即使他来一班,我也不用在剑术课上跟他分在一组了。
仍然坐在我旁边的朽木大少爷:“……”
我看他嘴唇动了动,最终仍保持紧抿着的状态。这厮估计是想反驳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