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了道场的台子中央互相对视着,他也没有消气的意思。
我稍稍活动了一下肩膀,无奈地看着朽木白哉紧锁眉头,严阵以待的架势。
认识这大少爷的四年来,我一直尝试着与他和平共处。毕竟一个屋檐下上课,还是剑术小伙伴,一直针尖对麦芒的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可惜一直收效甚微。
在我走神的时候,朽木白哉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我掐了一下时间,抬手将木剑挡在左侧肩上,用肩膀帮忙顶着力道。果不其然,白哉的木剑在下一秒袭向了我的左肩。
双剑相交,我们各自后退了几步。
我盯着对方紫色的眼睛,他一击不成,暂时不打算进攻了。
既然如此,我仔细观察着他的动作,就让我来吧。
我一个大跨步,双手持剑对着他的正面就劈了过去,实诚的朽木白哉同样双手握剑格挡。我把剑身往下压,借着他挥来的力道一个腾跃,窜到了他的上方。我手一甩,把剑柄抵在手心,向着他的右肩刺去。白哉的剑还保持着下劈格挡的力道,是不可能来得及再挡住我的这一击的。
——但他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躲不过我动作这么大的攻击。
我轻声道:“破道之十一,缀雷电。”
我在木剑快要擦到他的衣料时留了些力道,果不其然,他向后侧过身,堪堪躲开了我的刺击。我的身形仍在半空中,迅速地变回握着的手势,对着他因此空出的右肩砍去。
朽木白哉面色平稳,他笃定我的位置碰不到他。
在“斩”这项技艺中,身高是一项很重要的硬性条件。长得高就意味着手长,手长就说明够的远。朽木白哉比我高半个头,也就是说,在对等地刺击下,我是不可能赢过他的。
他也明白这个道理,更棘手的是,在我们之间数百次的对战中,他已经将我的剑能够到的距离估算的几近完美。他知道,我的这一击,即使他露出了空隙,凭我的手长也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
天真!
要不是现在是千钧一发的紧张时刻,我真想好好嘲笑一下这个脑子僵化的大少爷。
在我快要劈空的一霎那,亮黄色的雷电从我的手中发出,缠着木剑,带着噼里啪啦的响声顺着剑身窜向了朽木白哉。
——既然剑够不到,闪电如何?
朽木白哉估计完全没料到我还有这一出,愣生生地挨了我的破道。
我占了大便宜,赶紧向后退开,重整旗鼓。
只见他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