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流魂街出身的。
现在正在上的是医学课。那教官一脸严肃地讲述怎样止血,怎样紧急接骨,这种在我看来完全是普通急救常识的知识。
即使如此,现在的我仍和维郁清识坐在超靠前的第三排,认真地记着笔记。
当然不是因为我热爱学习,在我十几年的求学生涯中,我的成绩一直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凑合程度,属于典型的混日子型。
但是那什么,你看。
我不是班内的流魂街代表嘛。
不、不是说我对出身论这种封建思想很拥护啦。
但是这个标签打在我身上,还是会留下痕迹的。
我要是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地上课,总感觉没能入学的流魂街同胞们会把我揪住暴打一顿。如果再因为我的缘故,传出什么游民真是一点责任感都没有枉为死神啊之类的传言,我这可是担当不起。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发奋图强。
“改变阶级固有印象,从我做起!”
我心中暗暗给自己喊着口号。
这时,一只黑色的蝴蝶不知从哪里飞进了教室,落在了正在讲课的濑川教官的肩头。
“那是地狱蝶,”清识见我一脸惊奇,开口解释,“是死神间用来互动的道具。”
这么高端,连电话都不用了。
我们搞了几十年的工业革命究竟是为了什么……
濑川教官不知道听见了什么可怕的消息,惊愕地等大了眼睛,连手上的粉笔都抓不住,掉到了地上。
坐在我们后排开小差的户川似乎被濑川反常的样子抓回了注意力,探出头对我们道:“不会是老婆外遇了吧?”
我冷静地纠正道:“如果是外遇,那应该是愤怒的表情吧?这吓坏了的样子,倒像是突然得知其实老婆是个汉子似的。”
户川缩回座位闷笑。
清识补充道:“以濑川教官可忽略不计的男性魅力而言,有没有另一半还是未知数呢,别这么早下定论。”
原田信平太为人憨厚,每次都跟不上我们跑得飞快的对话,只见他刚准备开口,就被一脸凝重的濑川教官打断了。
“同学们,告诉大家一个沉痛的消息。”原本因为授课的中断而有些吵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濑川教官颤抖着双唇,沉重无比地说道:“刚刚得到的消息,十一番队队长鬼严城剑八,被流魂街来的刁民杀害了。”
室内一片哗然。
流魂街来的刁民之一的我闭上眼睛,感受了下射过